p;林泰民如此低声下气,林瑞嘉只得跟着屈膝行礼:“快开席了,请幕太子和瑞王爷移驾正厅。”
东临火越盯着林瑞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林瑞嘉猛地抬头,愤怒到了极点:“你算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我——”东临火越语噎,眼角余光却瞥见幕北寒那双桃花眼中竟含了点点笑意。
他气愤难平,忍不住拂袖离去:“相府这宴,不吃也罢!”
“瑞王爷!”林泰民被东临火越的脾气吓了一跳,本想追上去,东临火越却施展轻功,直接掠到屋檐上走了。
林泰民胸口剧烈起伏着,转身一个巴掌便掴到了林瑞嘉脸上。
林瑞嘉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挨了这巴掌。
幕北寒神色瞬间转冷,林泰民已经气得转身离开。
林瑞嘉捂着脸颊,嘴角隐隐有血迹渗出。
幕北寒从袖中掏出一块素白的帕子,眉头蹙成了“川”字。他本想上前给林瑞嘉擦拭,林瑞嘉却退后几步,避开了他的手。
“让幕太子见笑了。”林瑞嘉低着头,声如蚊吶。
“你的父亲……”幕北寒欲言又止。
林瑞嘉笑了笑,“幕太子若是无事,小女子先告退了。”
她说完,便捂着脸颊慢慢往长乐苑走。
幕北寒站在原地注视她的背影,直到彻底看不见。
东临火越回到二皇子府,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拿着剑,“唰唰唰”将院中的栀子树尽皆砍倒,又怒容满面地要去砍院子中央的百年槐树。
闻讯而来的二皇子妃东临满满刚踏进院中,便被院中的狼藉景象吓了一跳。她忙上前拉住东临火越:“表哥,你这是想干嘛?!”
“那个冰块,他居然敢跟我抢女人!”东临火越提着剑,深紫色的金线绣蝴蝶华丽长袍无风自舞,“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是个在乎女人的人?!”
“幕太子?”东临满满心下了然。
林瑞嘉那般优秀,性子又好,怎么可能不吸引那些男人的目光?
只是幕太子,那样不近女色的男子,居然也会拜倒在她的裙下。
果然呢,林瑞嘉,是位奇女子。
“你就是这样发着火出相府的?”东临满满又问。
“不然呢?”东临火越扔了剑,在石凳上坐下,摸了摸额头,“每次一碰到她的事,我就没办法淡定。你说,她是不是老天派来专门整我的?!”
东临满满捂嘴轻笑,在他身边坐下,示意颦儿替他擦净手,“表哥,你这是爱上她了。争风吃醋什么的,都会变成这样子。只是,你发了那么大一通火气,最后尴尬地还是她啊。”
东临火越一愣,想到林泰民当时的表情,忽然后悔起来。他走了,林泰民会不会拿小女人出气?
没等东临火越想明白,阿飞急匆匆赶了来:“主子,人都已经安排好了!”
东临满满愣了愣,便见东临火越“蹭”地起身,一个巴掌拍到阿飞头上:“本王都走了,你还安排人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