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不变的。连续三天注视着的同一时间下的狼狈退场,连续三天都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对此所有人都大差不差的反应……实际上一切仍然没有变化。
但是变化也是从这时而起。
不管走到那个城镇村庄都找不到的女人,不管长相如何穿着鞋脱了鞋模样都大差不差的脚,一遍遍听着“王子,这里仍然没有您想找的女人”,还有每天早上醒来,晚上睡去,一切都是变化之后的不变,不过这也能勉强算是个变化,至少能让他比以前更舒服一些。
柯勒律治看着这个少年,他竟然说他知道那个重复了不变的变化的女人是谁,这让他心里有一些趣味。
瞧,这又是一个变化。他从都城出来,已经走过两个城市,三个村庄,明明只是计划中刚起步的路程而已,但是他已经乏味了,会迟到和早退的舞会女人给他的刺激已经要消退了,一切又要循环反复到让人腻味。而下个站在他面前的人,出现的刚刚好。
只是不知道,他给自己的刺激能持续多久呢?
“你先不要告诉我,我现在还不想知道。”
再忍忍吧,免得变化太早来,后面仍然是深长到绝望的不变。
“什么?”
塞缪尔不明白了,在毫无头绪的找寻中,即将知道爱人所处,应该期待激动不已,怎么会让人先不说,还要留到第二天呢?
他张了张嘴反问,柯勒律治却朝他招手说道:
“过来,坐到我身边,我们说说话。”
“王子!此人尚不知是善是恶,这……”
柯勒律治王子的急忙阻拦。塞缪尔虽然知道他们是尽本分之职,却仍然因为被视作坏人而郁闷。也是,他现在不是真正的相貌,而是往平淡低调里那化的,自然不如先前的那么容易让人感到信任。
“穆萨,放轻松,我见过他的,大约是都城哪家的小少爷吧,而且,我是那种弱到会让一个小孩子伤了我的人吗?”
王子身边跟着十个侍卫打扮拿剑的男子,还有两个应该是照管生活的奴仆,被王子叫做穆萨的,是站在王子身边较近的随从,穿着和其他人有些区别,似乎是侍卫首领,他接到王子的指示,后退了一步,其他的侍卫也把剑放下,只是仍然盯着塞缪尔看。塞缪尔走到王子身边,坐到了那块布上,有些拘束。
他开始和王子一问一答:
“你从哪里来?”
“我正在大陆中游历,之前参加过王子您的舞会,后来知道您在寻找舞会上的那个女孩,而那个人我恰巧认识,不忍心看王子您苦心寻找,所以才一路跟过来想告诉您。”
“我之前的确见过你,只是你样子好像变了。”
“是,因为我一人在外游历,家里人有些不太放心我,所以给了我一些易容的道具。”
柯勒律治对此很感兴趣,他对一切能够引起变化的事物都很感兴趣。
“能给我演示一下吗?”
他只是想看看。这些有意思的事物不见见就太可惜了,见到一次才算变化,要是要到了手里,就成了不变了。
塞缪尔却犹豫了。现在那些东西,都在小花肚子里放着呢,他可不能让小花当场下蛋啊。就算那些工具还没变成蛋,他也不敢拿出来,万一被人发现它们的异常之处怎么办?被讨要怎么办?塞缪尔可不知道这些东西离开了小花会不会消失。他只能用借口阻拦了一下:
“抱歉,王子,家族有令,这些不能给外人看的。”
王子表示很理解,塞缪尔一下子觉得王子真是太好了,又温和又亲民,还这么善解人意!不帮他都没天理啊!
他就想着快点把王子弄回都城,所以答话是无一不答,虽然因为他非这个世界的人,很多经历只能瞎编。他用了海因里希以为他是的那个借口,说他来自希尔斯布大陆的海外。海外也是有大岛的,不过因为大海凶险而很少有人抵达,很多人都没见过海外人,更是无从得知海外的事情,所以希尔斯布的大陆地图就没把海外的地域纳入,只把他们这片生活的区域当作世界的中心,大陆地图周围画上了海水。而塞缪尔找这样的借口,就可以完美的掩饰自己和其他人在细节上表露的不同,至少人们对海外人不歧视,万一在细节上或者习俗和大陆人不一样,结果被人认为什么巫师恶魔的,那就惨了。
王子饶有兴趣的问,一双眼睛闪亮亮的:
“你们是什么样的?和我们这里有什么不同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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