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什么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想法也改变的话,是不是说明他的心态改变了,如果再加上贺彦枫狂追不舍的态势,他们一家三口的破镜重圆岂不是指日可待吗?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还有莫程说的什么“万一孩子出了意外”的话虽然是顺口说的,可是……能告诉他吗?可是一旦说了,他肯定会问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那么他马上就会明白所谓的a,其实就是他自己!
不不不,什么都不能说!
因为,失去他的后果是我承受不了的!
夜深人静,王澍鑫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潮澎湃。一边是巨大的诱惑,设法催眠莫程,给他做记忆封闭,然后想方设法地说服他一起移民海外,叫贺彦枫暂时都找不到他们,看看换个环境,莫程会不会爱上自己;一边又是良心的拷问,莫程的孩子,那个叫乐乐的小男孩,尚且生死未卜,怎么能这时候只想着如何赶在贺彦枫腾出手来之前蒙蔽莫程,并带着他远走高飞呢?
也不知道出于一种怎样的心态,王澍鑫找到贺彦枫上次留下的电号码,拨了过去。
贺彦枫那边很快就接了,传来一声沉沉的“喂,哪一位?”
可能以为是来报乐乐的消息的陌生人,贺彦枫的声音有点刻意克制住的激动。
王澍鑫没想到自己还真打了贺彦枫的电话,但是,此时挂断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说:“是我,王澍鑫。”
贺彦枫有些意外,说:“是你?有事吗?”
王澍鑫迟疑了一会儿,说:“乐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要不要告诉莫程?”后面一句话实非王澍鑫的本意,不知道怎么就说出了口,也许是因为在脑子里纠结得太久,自动自发地就说出了口。说完了之后,王澍鑫后悔不迭,闭上了嘴巴,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
贺彦枫口气微酸地说:“果然莫程和你在一起。”随后,他又想到,住在一起又如何,他们之间肯定没什么,不然,王澍鑫上次就会摆出正牌男友的姿态来。
就算他们之间没什么,老婆身边蹲着个虎视眈眈的爱慕者总不是个事儿,等乐乐找回来一定要把老婆接回来。贺彦枫这么想着,话音一转,道:“暂时不要告诉莫程,因为告诉他也只是让他白白着急而已。我能搞定,我一定会自己找回乐乐,不然,以后也没脸再见他。”
王澍鑫心里松了一口气,想着好吧,这是你决定的,我可没有打算蒙蔽莫程。他深吸了一口气,又说:“贺彦枫,我想给你帮个忙。”
贺彦枫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问:“什么?”
王澍鑫说:“是这样,我回来之后琢磨了半天,觉得那个苏瑾有点问题。你说她有过精神分裂症?我觉得不像。当然,这是我作为心理医生的直觉,究竟是不是,还是要看了真人才能判断。另外,我还会催眠术,可以在人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实施催眠,要是你找到乐乐的时候,她以乐乐为人质想要逃脱,我就可以对她实行催眠,以免误伤到乐乐。”
其实,这是王澍鑫纠结再三后决定的对莫程的补偿方式。如果能帮助贺彦枫找回毫发无损的乐乐,让孩子又重新过回富足无忧的生活,即便莫程现在不知道,以后总能安心吧。那么的话,他即便是未经莫程的同意给做了记忆封存,也能心安理得一些。
可是,贺彦枫那边沉默了很久,说:“我很想接受你的帮助,但是,我怕你对我提出什么交换条件,是我所不能答应的。”
王澍鑫说:“你……”尼玛,对情敌的警惕心要不要这么高!我只是想对莫程负责而已,哪里想要和你交换什么,难道你以为我想潜了你?这完全是白求恩式的不图回报呀魂淡!
贺彦枫冷静地说:“我怕你会不自量力地提出要求,要我把莫程让给你。不,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愿意把莫程让给别人。所以,你的热心,我心领了。”
王澍鑫一下子按断了电话,气得一晚上没睡好,早上顶着两个熊猫眼从床上翻起来,惨呼着奔进厨房,一边还嚷嚷着:“完了完了,今天起来晚了,来不及做早饭了,哥,咱们出去吃吧。”
莫程随意地靠在柜子上,结实修长的双腿自然舒展,漫不经心地说:“随便吃点吧,有牛奶有饼干,我刚才已经吃了一点,你要吗?”
“好吧,”王澍鑫抓过一代饼干一边一边问:“哥,你晚上想吃什么?”早餐这样马马虎虎地就完事了,他的心里很过意不去,决定晚上做一顿好的补偿一下莫程,同时也展示一下自己在网上的美食帖里学的新菜。
莫程却说:“不用了。我可能……”莫程看了王澍鑫一眼,爽朗一笑,说:“我想出门旅游一趟,反正婚介所那边修路,没生意,不如趁此机会出去玩玩,也许下午就出发。”
王澍鑫呆了一呆,问:“去哪里?”
莫程说:“不走远了,就x南吧,坐飞机一个多小时,票也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