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路在幽静的公园中并不罕见,尹源知道这种孤魂野鬼还没胆子骗他,便点了点头示意它可以走了。中年鬼见再没有好处可以拿,悻悻离开了两人。
尹源路言顺着中年鬼所指的路走去,没走了多久就发现这条路看上去是条偏僻的小路,但一路上灯光尚好,明显是静心修建过的。
走到路的尽头,两人发现了一个依旧亮着灯的值班室。尹源示意路言先别动,然后自己走到了窗户旁边,偷偷向里看去。
只见一个二十五六的男人正裹着军大衣,对着一个炉子搓手取暖。尹源还想在观察观察,没想到那人却突然抬头看向窗外,大喊了一声!尹源虽然没听到那男人到底在喊什么,但他脸上惊恐的表情一览无余,连带着尹源都被吓了一跳,退后两步。
路言见尹源退后,赶紧冲了出来,尹源没来得及解释,拉着路言躲到了旁边。
果不其然,过了没一分钟那军大衣就拎了个棍子出来,大喊道:“谁!一天装神弄鬼的!给我出来!”
尹源躲在暗处看见那人印堂缠绕着的一股黑气,知道小喇叭中蛊这事和他□□不离十。尹源想了一下,将他刚刚烧得纸灰拿出来了点,洒在了地上。
军大衣喊叫了半天见四周没人出来,脸色十分不好,骂骂咧咧地进了值班室关了门。
尹源在撒完纸灰之后,没一会那中年鬼就满脸不情愿的出来了。见到尹源第一句话便是:“大师,你不能这样啊……”
尹源却没上次那么好说话了,道:“别废话,收了那么多好处总得干点事!”
尹源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牵制了中年鬼,那中年鬼不得不暂时听命于尹源,尹源对它小声吩咐一番,中年鬼点点头,消失在了两人面前。
路言小声道:“你怎么办到的?”
尹源得意一笑,道:“我的纸灰是那么好享受的?他收了我的香火,哪有问两句话就走的道理。”
路言在心中刷新了一下尹源的卑鄙程度,然后就听到值班室里面传来了大叫,紧接着,值班室的门就被军大衣一脚踢开。只见刚刚的中年鬼面色发绿,一幅阴森森的样子道:“我死得好冤啊……”
那军大衣就差跪地求饶了,吓得屁滚尿流的双手向那中年鬼作揖求饶:“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啊!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中年鬼依旧伸着手往前飘,一双眼睛流出了血泪,嘴里道:“我死得好冤啊……还我命来……”
军大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不是我啊!那东西我看着是一条狗吃下去的!真的不是我啊!”
说罢,便将头狠狠地垂下,一副心虚的样子。
“你给那条狗吃了什么?”尹源出现,压低声音问道。
军大衣不知道是不是神志不清,竟然没有分辨出来尹源是人是鬼,还以为突然又多出了一只鬼,顿时吓得语无伦次道:“蛊……我不知道!有人给我说的!我中了蛊,不转移出去就会死!”
尹源还没继续问,这军大衣就像倒豆子一般将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来,前不久他去苗寨旅游,不知怎么的回来就开始染上了怪病。起初他只是觉得自己畏寒,到了后来更是冷得动都动不了,狠狠心去医院检查也没检查出来什么,反倒是这次检查之后,他连吃饭的**都没有了。
那种知道自己很饿,但是就是咽不下去饭的感觉实在太刻骨铭心,军大衣整个人都不好了,四处求访就是没人知道这是什么病。就当军大衣已经虚弱的快要死的时候,一个青年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直言他这不是病,是中了蛊!
军大衣当时已经六神无主了,再加上他回忆了一下,自己确实在湘西出言不逊,好像得罪了那么一个老婆婆,顿时将青年人奉为座上宾,求他救自己一命。青年人也不吝啬,告诉他能救自己的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回到湘西找到放蛊人,求她拿了自己身上的蛊,另一个方法则是将自己身上的蛊转移出来放在路边,七日之内若有人捡走那东西,他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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