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看这夹棍,钟若寻才发现,外表那层油光滑亮的东西并不是颜料,而是犯人们日积月累的,用鲜血染成的!
十根手指一接触到这东西,钟若寻不由得浑身开始起鸡皮疙瘩。
“还愣着干嘛?也让我们的齐王妃尝尝咱们这大理寺的厉害啊。”
许原谐轻轻松松地说着,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一样,完全没有意识到,眼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随着狱卒手上一用力,钟若寻立刻痛得喊了出来。一开始,她已经听到了手指上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十指连心啊,这样的疼痛,就算是一个成年的男子,恐怕在这样的刑罚面前,也只有哭的份。
“说,是不是你杀了小殿下啊的?”许原谐一边剃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轻描淡写地问,轻松地完全让人看不出他这是在审问犯人。
“我没有,我为什么要承认。”钟若寻脸颊两边的头发,都被冷汗浸湿,紧紧地黏在她苍白的小脸上。
“哼,死到临头,还想嘴硬。继续拉,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许停。”许原谐原本以为钟若寻是个娇娇女,一上了刑,定会忍受不了这样的痛,一定会马上就招的。
“啊……”狱卒得到命令,两只脚都用上了,紧紧地踩在钟若寻瘦弱的手臂上,手上使出了吃奶的劲,将连着钟若寻纤手的绳子拉得紧紧的。
有一瞬间,钟若寻以为自己的十根手指头,就要在这些变态的人手里折成两段了。一个没忍住,钟若寻还没来得及喊痛,就已经昏了过去。
许原谐可不会看到她晕了,就会这么放过她的,手一招,又有两个狱卒抬了一桶水进来。这可不是普通的水,是里面放了高浓度盐的水。随着狱卒将钟若寻断了骨头,流血不止的双手往桶里一放,钟若寻仰天大叫了起来。
一个人从深度昏迷中,又被另一种强烈的痛刺激地醒过来,期间的痛楚可想而知。
“你就赶紧招了不就行了,也省得受这么多的苦。”
许原谐冰冷无情的声音,一直在钟若寻的耳边萦绕。虚弱地睁开眼睛,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钟若寻冷着声问道:“我没有做的事,为什么要认。大人,难道你不怕这样做,有一天我出了这个地方,您之后该怎么办?”
许原谐一听到她的这句话,就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仰天大笑了起来,“还真没有想过呢?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落在我许原谐手里的人,还没有一个能不横着从这个牢房里出去的。”
“难道你不怕冤枉了人吗?”钟若寻反问。
“冤枉?要是他们冤枉,又怎么会进到这里来呢?”许原谐完全不将钟若寻的话往心里去,一心只想着,颜子南要他将这个女人折磨折磨,之后定不会少了他的好处。“我也不和你废话了,你现在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笑话,原来我们雄川最公正无私的大理寺,就是这么办案的?”钟若寻趴在地上,完全不将许原谐威胁的话当回事。
“来人,给我们的齐王妃尝尝别的吧,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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