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已经飞快地围了上来。
“打电话叫救护车呀。”
“不要动他,他的内脏已经出血了,一个不好淤血会呛进肺部,那就完全没救了。”
许一冲过去,慢慢地放平了中年人,伸手在他的鼻子下一探,还好,还有呼吸,不过鲜血从他的嘴唇慢慢地溢出来,表明他的内脏受伤很重。
许一的眉头一拧,接连出手在伤者的身上拍了十多下,最后一掌拍在伤者的胸口前,伤者突然直立坐起,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人群顿时惊呼起来。
然后,就见伤者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茫然地看了一眼四周,“咦,这是怎么了,我的中药呢?”
他似乎不知道他的一根肋骨已经刺了出来。
“大哥,你不要动,你受伤了。”
许一摁着他,不让他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杜大夫过来了,立即招了招手,“拿银针来。”
杜大夫见状一愣,犹豫了片刻,立即拔腿冲向了他的诊所,虽然他的银针很宝贵,不过,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他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而且,他也想看一看刚刚对自己的药方指手画脚的年轻人是不是真的有几分本事。
“针盒到了。”
景旻文激动地冲到许一的身边,将手里的针盒递给许一,许一一把撕开伤者的衣服,右手闪电般地抓起银针飞快地刺了下去。
杜大夫站在一边吃了一惊,这小年轻真的有两把刷子呀,刺的穴位很关键,而且,每刺出一针,伤者的皮肤外就慢慢地红润起来。
景旻文默默地看着许一施针,几乎有些眼花缭乱,她都不知道许一是怎么分得清楚这么多穴位的。
良久,许一的动作停了下来,伤者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愕然地看着许一,“咦,我还没死呀,我记得我飞起来了啊?”
“大哥,你现在想死都死不了。”
许一呵呵一笑,“不过,还是要去医院动手术啊,否则的话,就不好说了。”
说话间,一阵“呜哇,呜哇”的救护车笛声由远而近,车一停下来,就从救护车上跳下了几个医护人员,有条不紊地抬担架车,拎急救箱等等。
领头的医生扫了一眼伤者,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目光扫了一圈围观的人群,“不是吧,这么严重的车祸居然还清醒着,是谁在施展银针刺穴的功夫?”
“是我,既然你们到了,那就交给你们了。”许一呵呵一笑,右手一挥,将银针取了出来,迅速过来了两位医护人员将伤者抬上了救护车。
“同志,好一手银针刺穴的功夫呀,今天要不是你制止了伤者体内的大出血,我们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医生微笑着向许一伸出右手,“对了,我叫邓建国,祁溪人民医院的医生。”
“邓医生,你好,我叫许一。”
许一呵呵一笑,跟邓建国握了握手。
“你好,今天赶着动手术,改天有时间了再跟你聊。”邓建国笑道,“现在懂得银针刺穴的人已经很少了,像你这么厉害的人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地讨教一番。”
景旻文兴奋地鼓掌,现场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年轻人,走,走,去我的诊所里坐一下,我们详细地聊一聊。”
杜大夫别许一的表现给征服了,刚刚许一露出来的那一手银针刺穴的功夫将他震骇住了,他研究中医几十年也施展不出来那一手功夫,单单是认穴的功夫就足以挡住了绝大部分人。
对于杜大夫的前倨后恭,许一并不觉得意外,作为一个研习中医几十年的老教授,杜大夫的确有他自信的本钱,被一个小年轻质疑他的药方自然有些不高兴。
许一在杜大夫的诊所里跟他聊了好一会儿,随后就跟景旻文离开了诊所,当然,杜大夫自然把他的宝贵银针借给了许一。
“许一,想不到你真的很厉害呀,银针刺下去就迅速地停止了内出血,太神奇啦。”景旻文兴奋地发动汽车,胸前两只硕大兔子微微颤动起来,“银针刺穴,好神奇呀,对了,你一会儿怎么给我扎针呢,扎哪些地方?”
她的声音一顿,突然想到了刚才的那一幕,许一在给伤者扎针的时候可是把那家伙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的,那他给自己扎针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把自己脱得精光?
思虑及此,景旻文的俏脸飞快地飞上一丝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