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定程度的损失应该是景大江可以承受的,当然,我们也不能漫天要价,不能跟文文一样开口就是两亿。”
许一摇摇头,“所以,阿姨要想一个很恰当的数字,既可以让景大江肉痛,又不会太过分地刺激到他。”
“这个以后再说吧,我们到家了。”
柴迎春哼了一声,停了车,许一推开车门下车一看,这是一处高档的别墅区,每一栋别墅的风格都差不多,有花园,有停车场,在城市里能有这样的一栋这样的别墅,那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作为景氏集团的董事长,柴迎春住这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阿姨,你先去洗澡,我去给你煎药,一会儿针灸完了过后趁热把药喝了,体内的寒气就能以最快的速度排出来。”
许一手里提起中药,向景旻文招招手,“文文,你陪我去厨房吧。”
柴迎春俏脸一红,匆匆地起身往楼上卧室走去,虽然这是迫不得已要脱光了针灸,可对方毕竟是晚辈,还是让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细细的水流冲击着胸前的一对玉兔,柴迎春的双手使劲地搓揉着身体,她怕许一能够过她娇嫩的皮肤联想到会有多少男人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来印痕。
不管她怎么拖下去,洗澡总有结束的时候,柴迎春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索性快快地洗了澡,身上披着一件毛绒的睡袍走到了卧室。
一走进卧室,柴迎春就吃了一惊,就见卧室的窗户边放着一个小火炉子,上面放着一个陶罐,罐子里气流时不时地将盖子顶起来,空气中弥漫中一股浓浓的药味。
“妈妈,赶紧爬在床上吧,中药很快就好了。”
景旻文目光紧紧地盯着陶罐,头也不回地说道。
柴迎春一愣,迅速地脱下睡袍,胸前两只大白兔微微跳跃起来,比起景旻文来,少了一些挺拔,多了几丝圆润。
许一的目光一扫,迅速的转过头,“阿姨,你不要紧张,深呼吸五次就行了。”
柴迎春匍匐在床上,两只大白兔被她压在胸膛下,这让她的心里好受了一些,按照许一的吩咐,连续深呼吸了五次之后,心情慢慢地平静下来。
许一的目光细细地打量着柴迎春的背,皮肤细嫩腻滑,水蛇腰,磨盘臀,深吸了一口气,“阿姨,我要先在你身上拍打,将那些沉淀在你体内的阴寒之毒拍出来,然后再下针,就是再疼也要不出声,紧咬牙关。”
“好,我明白了,你尽管动手吧。”
柴迎春抓起枕巾塞进嘴里,紧张得皮肤上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许一轻轻咳嗽一声,走到床沿边,右手一翻,意念一动,丹田内的真气边注入到右掌,看准了穴位,闪电般地派出一掌。
柴迎春只觉得一股大力撞击在自己的背上,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碎裂一般,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体内的器官上被包了一层薄薄的膜一般,许一的这一掌似乎拍碎了自己的内脏,也将那薄膜撕裂开了。
一个念头还没完,背脊上不停地传来一阵阵痛楚,这种痛楚中带着一丝舒服的感觉让柴迎春有些意外,对于接下来的银针刺穴充满了期待。
“文文,打开针盒。”
许一右手再飞快地排出五掌,景旻文慌忙打开了针盒,就见许一右手一翻,一把抓起银针闪电般地刺了下去。
柴迎春只觉得一股温热瞬息间进入体内,紧接着全身上下都感觉到一丝丝的温热,舒服极了,仍不住想要张口大呼一声,低下头才发现被褥上已经低落了一摊血迹,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鼻子居然流血了。
“妈,你,你,你怎么了?”
景旻文也看到了这一幕,愕然地张大了嘴巴,自己上一次针灸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恐怖呀,这是怎么一回事?
“文文,没事儿,这些是寒毒之血,把这些污血排出来就没事儿了。”
许一头也不回地回答,右手一翻,又是几根银针飞快地刺了下去,这银针刺穴那可是需要用他的丹田内真气配合的,绝对是个力气活。
一百三十六根银针全部刺入穴位之后,许一额头上的汗水跟下雨一样落了下来,他甚至顾不上擦汗,大声吩咐道,“文文,好了,把药倒出来。”
说罢,许一的右手一翻,右手手掌一路从上到下再拍出了几十掌,没拍出一次,柴迎春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一阵轻松,到后来许一的出手越来越快,她只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似乎尿床了。
“文文,让阿姨服药。”
许一颓然地坐在地板上,盘膝坐下,迅速地运功行周天,必须尽快地将经脉穴位中的真气归导到丹田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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