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抖,渐渐地感觉到整个胸口似乎浸入了冰箱里,而且,这种冰凉刺骨的感觉还在向全身蔓延。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刘兵感觉到自己的意识特别敏锐,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血管里的血液流动速度都降低了很多。
难道我要死了么,刘兵的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这一个念头,目光无神地扫过许一的脸颊,突然想起来刚刚就是许一在自己身上点了一下,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弄出来的?
这个念头还没过去,突然间刘兵就感觉到一阵那中刺骨的冰凉慢慢地向下,径直冲向他的心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血液几乎已经停顿下来的感觉。
“许总,对不起,求求你放我一马,我什么都听你的。”
刘兵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挤出这一句话。随后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许一右手一翻。一巴掌拍在刘兵的脑袋上,刘兵只感觉到一股暖流如潮水般地席卷而至。整个人顿时就感觉到轻快起来,说不出来的清爽舒适。
“好了,刘兵,老实把那个人找你谈话的经过说出来,一个字都不能漏。”
许一摸出香烟扔在刘兵的身上,“千万不要妄图骗我,我的手段你刚刚已经领教过了,要收拾你这种角色。比捏死一只蚂蚁更容易。”
“许,许总,不敢,不敢了。”刘兵颤抖着手点燃一颗烟吸了一口,“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来找我的人是什么来头,只听见他通行的人叫他宋哥,然后他在我面前出现了两次,每次都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几乎遮挡住了半边脸。”
“详细点。把那个宋哥见你的经过,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
许一的眉头一拧,不耐烦地摆摆手。
“那是在六月份的时候了。有一天我就在刚刚的那个赌场里玩牌,那天我的运气不错,一直在赢,后面赢了差不多两万块了,后面来了个戴眼镜的家伙……”
刘兵详细地把宋哥找到他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原来还是那老一套,刘兵跟戴眼镜的家伙赌,输得一塌糊涂,最后那家伙说起想找个懂风水的朋友做场法事。价钱随便开。
刘兵自然就动心了,主动将这活儿揽了下来。接下来刘兵就去了这个叫宋哥的眼镜男的车上去谈话。
对方一来就开出一百万的天价,目的是在一个墓园上布一个法阵。刘兵本来没有这个本事,他的风水堪舆的本事都马马虎虎,更不用说这种布风水阵了,不过,财帛动人心,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提出一个密码箱,里面多事一刀刀地崭新百元大钞。
他顿时就想起了他的朋友李四海,阳明山清阳观的弟子,道法修为高深,布风水阵这种小事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大不了把这一百万分他五十万。
于是刘兵就坐着对方的车来到了一个叫龙头村的小山村,那个宋哥有个手下似乎也会看风水,他勘察了半天然后画了一幅图出来交给刘兵,让刘兵按照那张图来施工就行了。
接下来的事情,许一就知道了,刘兵这小子假装一个商人,来给许家修筑墓园,当然,老宅那个风水阵是李四海那天晚上偷偷摸摸地设下来的。
“刘兵,你刚刚说那个宋哥有个手下懂得风水堪舆?”
许一将香烟塞进嘴里吸了一口,眉头一拧,“既然他们自己懂得风水,而且还画出了风水法阵图,那他们为什么还要花这个冤枉钱请你们来做?”
“这,这,这我就不知道了。”
刘兵脸色惨白,刚刚那一阵虽然只有短短地几分钟,在他看来那就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而那种痛苦的感觉现在想起来都毛骨悚然。
这个许一的手段太狠了。
“对了,那个宋哥说话是什么口音?”许一看着刘兵的眼睛,“想一想他们还提到了什么人的名字或者事情没有?”
“让我想一想。”刘兵用力吸了一口烟,低头沉思了良久,突然抬起头来,“对了,我想起来,他们都是北方的口音,还有宋哥有一个手下提到了一个名字就被他扇了一个耳光。”
“哦,提到了一个什么名字?”
许一的心里一动,这个名字很关键。
“轩少,反正就是这个读音,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名字。”
刘兵咳嗽一声,“最后,那个宋哥就让我保密,谁都不能说。”
许一闻言一愣,眉头一拧,牙关紧咬,轩少,轩少,不是劳荣轩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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