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折了,那也能在夭折之前把你给捏死。”
“我爷爷虽然退休了,不过,谁要是真的让我夭折了,别说一个看山道人,就是你们衡山道派都能分分钟给你灭了,你行不行!”
叶添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许一,你,你,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威胁我,在威胁整个衡山道派,威胁整个道教了?”
“行了,别他妈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就你这样的还代表衡山道派,代表整个道教。”许一嘴唇一翘,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如果衡山道派都是你这样的人,小爷我分分钟就能平了你们!”
“好,好,许一别以为你顿悟了清阳观的牌匾就牛逼了,这天底下比你牛逼的人多了去了。”
叶添龙冷哼一声,“我跟你说,这事儿你主动出面给顾毅成道个歉,这事儿咱就算是完了,要不然的话,你就是不给我叶添龙面子,就是不给衡山道派的面子!”
“许一,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再厉害也就是一个人,就你那倒霉的邋遢师父,你们师徒两人能够斗得过我们衡山道派?”
“你,你,你这是在威胁我咯?”许一傻眼了,却是没想到这叶添龙居然敢以他衡山道派来威胁自己,完全忘记了刚刚自己威胁要灭了他衡山道派的话,这家伙真的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啊。
“不,不,这不是威胁,你可以理解成为这是提醒,善意的提醒。”
叶添龙突然想明白了,自己可不是一般人,许一绝对不敢把真的把自己弄死,而且有师父在许一也别想像收拾顾毅成那样地收拾自己,师父也是道家高人,也有一身深厚的内家真气,修为绝对比许一要厉害得多,许一要是想搞鬼,绝对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发现。
“好,好,我记住你们衡山道派了。”
许一冷哼一声,右手一张,白色的粉末从手掌上滑落,拔腿向外走去,还没有走到门口,房门被推开了,郭明权走了进来,看许一这架势,不由得一愣,“许一,你干什么呢?”
“权哥,不好意思,有个朋友有事情叫我过去,改天我请你吃饭赔罪。”
许一拍了拍郭明权的肩膀,“今天的这事儿我不怪你,就当没发生过。”
郭明权一愣,看着手臂上那白色的手掌印,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许一就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细细地品味着许一的话,顿时就明白过来,回头看了一眼叶添龙,眉头一皱,“龙哥,你跟许一说什么了?”
“没什么,话不投机而已。”
叶添龙摇摇头,冷哼一声,“明权,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别管了,吃饭,吃饭。”
“龙哥,我不知道你跟许一之间有什么过节。”
郭明权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语重心长地对叶添龙道,“不过,作为兄弟我提醒你一句,许一这小子的报复心狠强的,而且家世又好,你最好不要得罪了他。”
“家世好又怎么了,功夫又怎了?”
叶添龙重重哼了一声,伸手一拍胸脯,“我老子也是退休的省级领导,再说这里是白沙,可不是他京城容不得他来撒野,功夫好又怎么了,我衡山道派这么多兄弟还收拾不了他一个小毛孩?”
叶添龙眉头一皱,摇摇头,目光突然看见了地上的一堆粉末夹杂着细小的颗粒不由得一愣,这种酒楼的卫生都搞得很干净的,再一看桌子上,顿时发现少了一个茶杯,立即就吓了一跳。
“龙哥,你跟许一动手了,这杯子是他弄成粉末的吗?”
郭明权摇头苦笑一声,“你就是死鸭子嘴硬吧,你要是有这一手早就跟许一打起来了,你当我不知道你的脾气呢?”
“是呀,这小子就不是人呀,这么厚实的一个瓷杯就被他捏成了粉末。”
叶添龙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是在威胁我呀,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叶添龙什么时候被人吓到过?”
郭明权闻言一愣,脸上慢慢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许一径直出了芙蓉食府,上车之后首先拿出手机拨通了柴迎春的电话,要请李若曦吃饭肯定不能去一般的小地方了,当然,芙蓉食府是不可能来的。
“许总,你终于舍得打电话回来啦。”
话筒里飘来柴迎春的笑声,“今天我们这些人又累了一上午呢,中午这顿饭公司要报账的吧?”
“好,报,报,必须报。”
许一呵呵一笑,“对了,阿姨,我要请省委李书记的女儿吃饭,你给我介绍个吃饭的地方吧,芙蓉食府就不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