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从来人不是顾白的短暂错愕中回过神来的童颜敏感的抓住了段念话语里的词“什么叫怎么是你?你认识我?”童颜没有听到来人的回答,再问了一句。
“没,没什么!”这人不会是她,虽然眉眼,轮廓有些的相似,但也不过是有些的,而且她整个人身上的气质说话的口气都不一样,不是那人,那么顾白是因为她像那人所以才对她这般好么?段念心中一时之间极其烦乱,不过在童颜面前没有再表现出来,嘴角挂起温和的笑意,她端着手中的汤走过去,到童颜的床边“听说你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我有没有吃东西与你有何干系!”虽然眼前的人不再是顾白,但是能在这个屋子出现的人大多和顾白有着或深或浅的关系,而这便都是她厌恶的存在。
“怎么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是医生。”段念已经镇定下来,她没再想眼前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什么样的身份,顾白对她又是怎么样的,而是自己自然而然的进入了医生的角色,也只将眼前的人当做是病人。
“你的意思是我有精神病吗?”童颜对眼前人没好感,并且厌恶,但怎么说,毕竟不是顾白本人,没有那么强烈的一些的情绪,还说的上几句话。
“不,你只是情绪激动了些。”
“呵,情绪激动,那让你试试看,被人给关在地下室里一夜的感觉,你说你还会觉得我情绪激动了些么?”
“你将她关在地下室?”段睿和顾白都没有走,都在门口待着,本来段睿是没打算开口说什么话的,听到里头人歇斯底里的这一句还是不由的开口说了一句。
“…。”顾白并没有吭声,只是瞅着里头的眼神黯淡下来一些。
“你这都是自己活该。”段睿对于顾白喊段念过来的事情,心里头还是很有想法,对顾白说话也有些的不客气。
“睿儿,对不起。”顾白说了这句话之后转身朝着书房走了。
而在他身后,段睿完全的僵在了他的话里,对,对,对不起?这话是顾白说出来的?当真是他没有听错?说不过不过是个幻觉,顾白怎么会说对不起?
段睿突自想着,又似乎明白了什么,朝着屋子里头看了一眼,最后叹了一口气也跟着顾白去了书房。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真正又有什么怪罪的,兄弟和妹妹手心手背都是肉,哪里有一方能割舍。
这里两个男人一道沉默着去了书房,这边屋子里,段念和童颜继续在交谈。
“他关着你?为什么?”听到童颜的话,段念不由的惊呼,对于顾白,他的性格,她们都是知道的,狠绝毒辣,做任何事情也果决,但他断然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女人这般,更何况他还在乎着这个女人,以往那人在他身边的时候,她们都是看的真切他对那人是有多么的宠爱,似乎天上的星辰若是她要要,他也会为她伸手摘下满目的星光,这女人她虽不知道能不能和那人做比,显然顾白是在在乎的,否则怎么会对她说出拜托两字,折损了自己的傲气?
“为什么,我倒也是想问问呢,你说他又不是我的谁,我和别的男人怎么样是我的事情,怎么轮到他说三道四?还是说你们这些生长在富家贵族的子弟都有通病,喜欢别人穿过的破鞋!”童颜贬低顾白的同时,也是将自己贬的一文不值。
“你怎么说话的呢?”听到童颜如此说话,段念也恼了,居高临下的瞧着童颜,一脸气愤。
“就是这么说话的,怎么听不习惯么?高高在上的人确实是不喜欢这些不好听的话吧,那么你就给我滚出去!”
“凭什么我滚,这儿又不是我的地方!”
“是么,那你便让顾白让我滚啊!”
原来她说刚刚那一番话,激怒她的目的,真正的是在这里么?
“你想要离开?为什么,顾白对你不好?我手上端着的汤可都是他亲手熬的,这一份心意并不是任何人都能轻易得到的!”
“听你说的这话,意思是谁对我好,我就一定要接受么?那么一只狗要见了我,对我好,天天跟着我,巴着我,我也就一定要对它好么?”
“小姐,你也要知道,并不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另一个人就非要接受,再说你口中顾白的好,我真还不知道好在哪里,你若是想要的话,你完全可以拿去!”
“你…。”想啊,一个做心理医生的该是说话十分能言善辩的不是,毕竟要说服一些患者治疗或是让他们敞开心扉,但是这下,段念愣是被童颜说的一番话堵住了嘴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站在那儿好半响的才平复了心情开口“你不用说这么多话激我,毕竟你想要的就只是离开顾白是不是?”顾白他们走了,段念知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有往外面瞄了这么一眼。
“…。”是这样么?童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这个女人这么说话,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想要逃离开,她只知道在听见这个女人这么说的时候,心中涌起了一种强烈的对自由的渴望,被关在那地下室里多久,她实际没有多少的概念,但是她心里在那一刻清楚的知道,她多么渴望光明,而又多么害怕就是这么着了,就这么被关在那地下室里很久…。
“又不是我能便能的…。”童颜将头往外扭,眼睛里没有一丝的光亮,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的揪住被单,她与唐奕做的一场戏,都已经这般了,他都没能放过自己,逃离谈何容易?
“但是你觉得你现在这样他就能放了你吗?”她是多么想待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了,她是多么的想要待在他身边,以他女人的身份哪怕是一天,却始终不能够,多可笑,两个不想要待在他身边的女人都是他想要的,而她想要待在他的身边却不是他想要的,心里那一股钝痛感再次传来,段念苦笑“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兴趣,无非是*的驱使,想要征服女人从女人身上得到快感,你想想看你一直以来都是在反抗他,且一次比一次强烈,那么自然而然他是不会放过你的不是,甚至可能越来越的,他对你兴趣更加的浓厚…。”段念走到床边坐下,与童颜交谈,而这一番说出来,童颜也是怔住。
她愣愣的抬眼瞧着天花板,将与顾白所有的相遇一点一点的回忆起来,初见的倔強,再后来他感兴趣,她表面上顺从,但暗地里的反抗,一次次的逃离,一次一次的让他放过自己,再到这一次不惜毁灭自己来反抗他,似乎是真的像她所说的一样,那么顾白不放过她的原因是这样吗?童颜继续想,她再次记起刚开始时,他似乎说过“让你心甘情愿给我一次…。”那么是这样吗?他要的就是她的心甘情愿,然后他才会腻烦…。
童颜抬起眼看向段念,眼里有了一些光亮。
“觉得我说的对了?”
“如果对他顺从,他真的,真的会想你说的这样放过我?”所谓病急乱投医,在段念说了这一番话后,童颜对她的敌意消失了不少,甚至有些相信她的话。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会知道他的想法,不过你不试试看又怎么知道,反正你现在不是也已经走投无路了吗?”
“…。”是的,反正现在她已经是走投无路了,什么反抗,什么办法都试过了,没有用,那么何不赌一把…。
“这汤我放在这里,你如果要喝就喝了,若是不喝就倒掉…。”段念觉得自个说的差不多了也就转身要走,走出去几步又停下来“但是我还是劝你喝掉,毕竟身体是你自己的,用折磨自己的方式来折磨别人,或许还不是折磨别人,仅仅只是折磨了自己的做法,很愚蠢!”这话句话落,段念没有再停下,径直的走出了这里房间。
段念出了卧室之后就走到了书房,推门走进去,一阵烟雾缭绕,而两个男人就在烟雾中,只是不同的是一个人在抽,另一个人用手捂住了口鼻。
“好了?她喝了那汤了吗?”一瞧见段念进来,顾白立刻按熄了烟,站起身子来,遥遥望着她,那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迫切。
“顾白,你老实告诉我,你对她是不是因为她像那个女人?”段念往前走几步到顾白的面前,她并没有回答顾白的话,反而是发问,她眼睛直勾勾的盯住顾白等着他开口回答。
“不是…。”顾白并没有回答的很快,但是他语气很是坚定,这让段念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若不是身后有段睿及时起身搂住她,差点就撞上茶几摔倒。
“什么像那个女人?”相对于女人的敏感程度,男人是要稍微差一点儿的,段睿瞧着痛呀并没有瞧出像谁来着,这会儿听见段念的问话,惊了一惊。
但是没人回答他的问话,段念只固执的瞧着顾白,声音略有颤抖“那么是怎么样,是因为你爱上她了吗?对她真的有感情?”
“念念,这是我自己的事情。”顾白回答的很快,但是什么都没有说,明显是不想多谈。
“好,我不管,我不问…”方才和童颜说的一番话,段念不敢说她没有自己的心思,她想童颜是真的不喜欢顾白,而顾白对童颜也不过是一时之间的兴趣,如果童颜一旦送上门讨好他,他就会失去兴趣,但是此刻听到顾白的话,她心里却是没有底了,又听到他这话她心里极其难受,她咬牙忍住心底蔓延而来的疼痛,只瞅着顾白缓缓的说“她没事,你放心,东西这会该是吃了,你也放心。”放心两个字音段念咬的极重,甫一说完这话,她转过身子奔出书房,一路下楼出屋子去。
段睿瞧了顾白一眼,说道“以后别再伤害念念。”遂也出了书房,追了段念去。
顾白瞧着段念段睿奔走的方向,好一会儿没有动静,过了很久才又伸手拿起摆在茶几上的烟盒抽了一根出来,又拿出火机点燃,仰着头狠狠的抽了几口,才起身往房间里去。
房间里很静,没有一点儿响声,几乎让他以为童颜不在了,走了,这样想着,脚下步子就加快了,三两步进到卧室,卧室里,一片橘色的光亮下,床上裹着一个人,也有了属于她的清浅呼吸,心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了。
他缓缓的走进床边,床头柜上摆着汤碗,里头只剩下些姜蒜葱之内的调味残渣,果然如念念所说,她将汤喝干净了,嘴角边浮起一抹笑意,他伸手将碗拿起,想要将其放下去,甫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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