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彤看着枕在她肩上睡的沉沉的宋希悦,她早就检查出宋希悦身上有电子追踪器了,但她瞒过了老鳖,姜晓彤抬头,望着在前面开车的老鳖的后脑勺,她恨他!
在她答应帮他弄到宋希悦之后,他竟然几天也忍耐不了,还是把她糟蹋了,她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干净身子,就这样被一个糟老头子给毁了,她没有办法不去恨。
但她自己没有办法报仇,只有借助别人的手了。她亲自领教过颜宋那个小丫头的厉害,老鳖自以为无人能和他匹敌,那这一次,就当是一次赌局吧,没有老板和那些同伴的帮助,就他单身一人,如果颜宋也杀不了他,那算他命不该绝,她以后也决不再算计他,就当自己被狗咬了。
老鳖忽然停车了,惯性让姜晓彤往前栽了一下,她扶住滑倒的宋希悦,道:“鳖叔,你怎么突然停车了?”
“晓彤啊,这里就有家就酒店,我看就在这里吧,不用去你定好的那家了,太远了。”老鳖说道,眼睛落在宋希悦身上,已经被*控制了大脑。
姜晓彤扭头往车外看了一眼,一家豪华的五星级宾馆的名字出现在她的视线——紫金大酒店,她立刻道:“这家不行。”
老鳖不满道:“怎么不行?”
姜晓彤淡定道:“这是楚家的产业,你不怕被楚开颜坏了好事的话那就随便你。”
老鳖低声咒骂了一句,道:“姜晓彤,你该不是故意的吧,明知道我心急,还订了那么远一个地方。”
姜晓彤浅浅的笑了一下,道:“鳖叔,我这可真是好心没好报,我是为了让你玩的高兴,才特意定了那家特殊的酒店,你既然不领情,那就随便找家宾馆好了。”
老鳖道:“你订的那家太远了,以后再去,今天就算了。”
很快找好了一家酒店,老鳖有些激动的停好车,扭头对姜晓彤道:“我下去定好房间打电话给你,你再带她过来。”
“好。”姜晓彤应了,看着老鳖的身影进了酒店,她冷冷的笑了一下,冷漠无情的唤醒了宋希悦。
颜宋看到追踪器的信号停在一点不动了,知道对方到了目的地,忍不住催促道:“盛叔,快点儿,他们停了。”
盛叔点点头,看了一眼信号所在的地点,估算了一下距离,道:“别担心,几分钟就能到,你妈妈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姜晓彤接到老鳖的电话后,将宋希悦带下了车,进了酒店,到前台又开了一个房间,才带着宋希悦进了电梯。
坐电梯上了六楼,才一出电梯,就看到老鳖站在走廊里,远远的就对她招手:“这里。”
姜晓彤领着宋希悦走到了老鳖跟前。
老鳖看到宋希悦无神的双眼,皱眉道:“怎么催眠成木偶了?我可不喜欢奸死尸。”
姜晓彤道:“我知道鳖叔的喜好,放心,只有五分钟而已,只是为了方便带她上来,等会儿她就会清醒了。”
老鳖高兴的拉过宋希悦,道:“好,好,晓彤你可以走了,回头鳖叔会好好感谢你的。”不等姜晓彤说话,他就心急的拉了宋希悦进房间,“嘭”一声关上了房门。
姜晓彤看着紧闭的房门,冷冷的笑了一声,宋希悦身上带有追踪器的项链她并没有摘下来,相信颜宋应该很好确定位置,等她赶来看到房间里的精彩时,不知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姜晓彤想着她这个一箭双雕的妙计,心里就忍不住得意,“砰砰砰”的又敲响了门。
老鳖黑着脸打开门,看到是姜晓彤还没走,恼道:“你干什么?”
姜晓彤笑道:“鳖叔,你这么心急,我看你是把正事都给忘了,所以不得不提醒你一下,喏,”姜晓彤说着,自己的手机递给了老鳖,“录像机我已经打开了,你只要点了开始,把它放在合适的位置就可以了。”
“麻烦!”老鳖不耐烦道:“你自己进来录吧。”说着径自转身进去了。
姜晓彤笑了笑,眸光一片阴冷,进了门。
老鳖三两下把刚刚去开门胡乱套上的衣服又脱下来,又白又肥的身体丑陋的暴露在姜晓彤面前,丝毫不在意被姜晓彤看,抓住呆呆的坐在床边如同木偶的宋希悦,却并没有急着脱去宋希悦的衣服。
姜晓彤知道,老鳖是在等宋希悦清醒,然后在她清醒时脱她的衣服,他喜欢看女人在他手中惊慌害怕极力挣扎的样子,厌恶的错开眼睛,姜晓彤心中一阵恶心,只要一想到,这副丑陋的身子也曾压在自己身上,她就想吐。
老鳖心急的道:“她怎么还没清醒过来?”
“快了!”顾不得自己的情绪,姜晓彤快速的在房间里寻找绝佳的拍摄视角。
姜晓彤找到了床头上方的位置,上面左右正好各有一个壁灯,她想了想,打开了对着门的一盏,壁灯的亮度是可以调节的,她调整到合适的光线,把手机联网情况和拍摄情况都检查了一遍,才放心的卡在了壁灯的灯座上。
“鳖叔,您慢慢玩吧,我就不打搅了。”姜晓彤说罢直接走了出去,却故意没有把门锁上,她出去后,没有离开,拿出房卡,转身进了隔壁的房间。
颜宋不等茅盛停好车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冲进酒店见电梯正在往上走,她等不及就想跑进楼梯间爬楼梯。
茅开紧跟着颜宋,一把抓住她,呵斥道:“宋宋,冷静点儿,电梯马上就下来了。”
“先生,请问你们找谁啊?”前台服务员见两人情况不大对劲,示意保安过去询问。
此时茅盛也进来了,对茅开道:“你留下解释,我跟宋宋上去。”
颜宋根据精确的定位仪找到了宋希悦所在的房间,发现门开着一条缝,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颜宋站在门口,忽然没了推开房门的勇气。
茅盛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房间里的情景,一下子愣在当场。
房间里充满了血腥味,宽大的床上,浅色的床单上,流满了鲜红的血液,顺着边沿,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汇成了一条红色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