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想着,我能得到她吗?然后一直期待你来找我,找我谈节目,但每次你跟我谈什么,我压根听不进去,就光顾着看你去了。”
“紧接着又迷惘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经历了很多事,现在,我居然会和你这么悠然的荡舟湖上,生活在一起,总感觉有些不真实?这一年半的时间,真长得像几百个世纪,又短暂得几秒钟似的,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是的。”付欢泛着泪光,注视着船舷下的潭水,小船搅碎了一潭月色。
“我还记得第一次跟你跳伞,你说了一句,‘从此,我就是你的保险绳~’,当时特有感触,一直记到现在。”
“我还说了句,咱们的命系在一起了,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他今晚也是话多,感触多,“所以,那次在西伯利亚,当你看到你掉进那个洞里生死未卜,你不知道,我当时几乎要疯掉,什么都不管,只管跳下去,想的只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阿行……”她拿起他的手来,贴在自己的面颊上,于是,他惊异的发现她的面颊是湿的。带着一些哽塞,她说:“我爱你,崇拜你!阿行,你不会有一天对我厌倦吗?当我的头发白了,老了,丑了,你会不会又重新找?”
“当‘我们’的头发白了,”他更正的说,继续感性的说到,“要老也是我比你先老,我们一起变老了,脸上都是皱纹,牙齿也掉了,两个老不死的,坐在种满菊花的短篱旁边晒太阳,回忆我们的往事不是也很美的吗?”
“会有那样一天吗?”
“必定有。”他吻吻她的手背。
静幽幽的水,静幽幽的山,静幽幽的小船,静幽幽的烛光,所有的事或物都蒙上一层梦幻。夜深了,摇船的船夫扶着桨,躺在船头睡着了,岸上的许多灯光也睡着了,熄灭了。
他转过头来,在她耳边悄声说,“欢欢,我要你。”
“现在吗?”
“是的。”
“在这儿?”
“有什么不可以?”
“……没有什么不可以。”她微笑深深的吻住他。
小船优游自在的在水面荡漾,月亮隐到云层后面去了。
回到家里,陈嫂已经给他们铺好了床,桌上放着两杯刚泡好的、清香绕鼻的茶。放下了蓝白相间的窗帘,充满了浪漫气息。微风拂动着,窗纱上映满了花影,紫色的灯罩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睡莲。
付欢坐在梳妆台前面,用刷子刷着那一头长发。江厉行站在她的身后,从镜子里望向她。她的刷子停住了,两人在镜子中四目相瞩,良久良久,他把头埋进了她的长发里,吻着她的脖子。扳过她的身子,他的唇在她耳边胸前移动,热热的气息像电流般通过她,她颤抖着,用手揽着他的头,浑身发热而悸动。他的头往上移,嘴唇和她的胶合在一起,身子贴着身子,两人都感觉得出对方的激动。
抬起头来,他望着她那发红的双颊和光亮的眸子,柔和如梦。那眼底充满醉意盈盈的水光,嘴边带着抹娇羞怯怯的柔情,他不能抑制自己的心跳,感到从每根骨髓里冒出喜爱和占有的*,双手围着她的腰,把她圈在自己的臂弯里~
她一个激动,转身又在他面前跪坐下来,缓缓解开他的皮带,唇瓣覆上了那片温热~
两人缠至深夜才入睡,她也没把今天的遭遇包括江云开受伤躺医院的事告诉江厉行。第二天,两人正常去烈风俱乐部上班。自从上次江厉行被免去董事会成员一职后,即使内部还没正式的下发通知,他也没再去烈风总部,暂时都是直接来俱乐部这边,至少这里还是他的产业。
刚准备进入大厦的时候,突然听得后面有女声在后面叫,“jason!”
付欢和江厉行都回过头来,原来是于桥来了。她踩着高跟鞋,满面威风的迎来,只是冷冷的瞟了眼付欢,就全身心都放在江厉行身上,不把身边的付欢放在眼里,“走吧,一起上去。”
“你不是说下午才过来的吗?”江厉行问。
“上午来这边见个客户,顺便就进来了。”走进电梯里,于桥跟他贴的有点近,眼睛盯着他就离不开。
付欢淡定自若,虽然心里有几分不舒服,但也没管那么多。
直到去了办公室,闲聊了一会儿,于桥按捺不住的问江厉行,“还不开会?”
“……”付欢疑惑,“开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