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门明明是开着的,何况性命悠关,谁会考虑那么多。
“还得重新安块玻璃,又得花钱!”他一边唧歪,一边爬上窗户翻进去。
很快,他就从里面开了门,苏星言快步走在前面,我跛着脚慢慢悠悠地走上台阶。
商立麒看着我,眼里尽是烦燥,他两步奔过来不由分说扛起我就进了屋。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我又不是一袋大米,你能不能别老扛着我。”我极其抗议他这么随随便便地对我。
他脚步不停,卸货一般把我丢在沙发上,转而翻箱倒柜地找到药箱,一边打开药箱,一边凝眉道:“冥司怜香惜玉,我就这么简单粗暴。”
他把酒精、药棉和纱布取出来,抬起我的脚放在他的腿上,解开那块黑红交加的碎布,头也不抬地说:“疼就忍着。”
“……”
真是够简单粗暴的。
苏星言愣在一旁看着我俩,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不知道是不是雷明的死让她颇受打击。
一夜过去,别墅里的阴气还在,确切地说那股阴寒的煞气还在,但比起昨天晚上室内已经没有那么冷了。
商立麒手上没轻没重,我咬着牙,忍住酒精擦到脚底上那股钻心的疼。
“那个,闫青是谁?”苏星言低声询问。
我抬眸看向她,刚要开口,却见她身后极速袭来一个黑呼呼的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昨天晚上那个被头发包裹的人,显然是闫青。
她的速度迅猛,我下意识地摸索全身,从兜里摸出那把桃木匕首,想都没想就朝闫青飞甩过去。
在雷仙庙的时候没练飞刀,技术实在欠佳,匕首虽直直地打在闫青的身上,却没有刺中她,不过那匕首是桃木的,闫青煞气再重她也是一只鬼,她怕那东西。
她闪退,接着就没了影。
我警惕地盯着苏星言的四周,怕她再次现身。
苏星言被我刚刚向她甩匕首的行为惊了一跳,垂眸看了眼掉在地上的匕首,她面色沉了沉,弯腰把匕首捡起来,居然甩手把匕首朝我身上扔了过来。
我用胳膊挡了一下,匕首掉在沙发上。
商立麒诧异地看看我又看看苏星言,一脸狐疑:“你们两个扔飞刀好玩是不是?”
“她先扔我的。”苏星言抢着说。
我无奈扶额,这女人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刚刚要不是我,她就死闫青手上了。
“俩神经病!”商立麒嘀咕一句,垂眸用纱布把我的脚一圈一圈缠上。
包扎好了,他把东西收进药箱,叮嘱:“这两天伤口别碰水。”
“镇鬼符还有桃木剑,或者别的防身的东西给苏星言准备一些,闫青在附近。”我一本正经地对商立麒说。
他从斜垮着的包里摸出罗盘看了眼,冷道:“罗盘没反应,她不可能在附近。”
“刚刚她还……”
“你给欧阳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做饭,我饿了。”商立麒把药箱放回抽屉,同时打断了我的话。
我有点急了,还没开口商立麒催促道:“赶紧给欧阳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