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乔立业的汇报,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说话,都在思索三人中间谁是叛徒。
老许望了望老高,心事重重地说:“老高呀,你也别生气,说句不好听的,最近的一段时间,有些情况特别反常吗?我觉得问题真的就出在我们之间了!”
老高不服气呀:“难道你连我也怀疑?”
老许点点头,老高更生气了:“老许,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老许语重心长地说:“老高呀,你也别激动,在问题没有查清之前,我们三人,你,我,还有蓝宇副司令都脱不了嫌疑。我怀疑你,你也可以怀疑我。”
老高一屁股坐了下来:“完了完了,这样胡乱怀疑自己的同志,还怎么打鬼子呀?”
老许继续说:“就说前天吧,我们接到的情报是,一个中队的鬼子押运粮草回城,我们接到这个情报后,你,我,还有副司令你,三人拍板,决定打一次伏击,来提高部队的士气。部队行军的路线也是我们三人敲定的吧?结果是什么?我们的伏击没打成,倒被鬼子打了个伏击,白白牺牲三百多个抗日战士呀,老高你不心疼吗?我难受啊。
“这为什么呀,为什么我们的行军路线会泄密?问题是不是出在我们三人身上?老高你说,问题出在哪儿?”
老高不吭声了,指挥打仗,他是头头是道,分析这些曲曲弯弯,他就是满脑子乱麻,怎么也理不出头绪来,不过,此刻,他也想到另一个人,脱口而出:“莫非是你副司令?”
蓝宇坐在凳子上,没有激动,反而平静地说:“二位领导可以怀疑我,在这个问题没有查清之前,谁都是怀疑对象。我也可以怀疑你们,你们说是不是?”
老许说:“当然,我们也不能完全将目光锁定在司令部,也可以从司令部的外围着眼,谁最有可能接近机密?”
“政委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来,”蓝宇斯里慢条的说。
老高忙问:“什么事?”
蓝宇说:“我们被鬼子打了埋伏的那天夜里,我们的暗哨发现,在下半夜的时候发现,侦察连刘连长偷偷地出了村子,向北走了。”
“为什么不把他拦下?”老许非常严肃地说。
蓝宇摇了摇头说:“他是连长呀,暗哨只是个战士,怎么敢拦连长?”
老高说:“暗哨?那天夜里,我没有安排暗哨呀?政委,副司令安排的暗哨,你知情吗?”
老许摇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还有暗哨这个事。事前没人告诉我,事后也没人通知我呀。”
老高突然发火了:“副司令,你也太拿我这个豆包不当干粮了吧?我的驻地,被人安排了暗哨,我这个当司令的居然被蒙在鼓里。你,你,还把我这个司令放在眼里吗?”
蓝宇站起身来,据理力争:“一个连长私自离队,你们不去追究责任,反倒责怪起我来了,你们是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我也撂下一句话来,私自离队者,必须严惩,轻则开除,重则*毙,不能轻易放过,”
老许摆摆手:“暂时不能下这个结论,特务连有独自行动的权利,一切要等他回来,我们要调查一下,再做处理。”蓝宇不好再说什么了,
老高又嘟囔了一句:“今天,刘黑明就没有在场,怎么也泄密了?”
副司令蓝宇:“我想,我们三个人中间,谁也不是叛徒。今天的事就可以断言,这个李干就是叛徒。”
乔立业说:“有这种可能,王十渠泄露了情报,李干顿时起了杀心。”
政委说:“这事要等小王苏醒之后,才能有答案。”
一个战士冲了进来:“小王,小王,他苏醒了——”
乔立业说:“三位首长去看看吧,我可要休息了,”
老高应了声:“你去睡一觉吧。”
老许,老高,蓝宇几个人立即向卫生队走去,老高性子急,走在前面。瞅个机会,副司令蓝宇悄悄地跟政委老许耳语:“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老许连忙追问。
“是乔立业杀了那个寡妇,故意谎称他杀?”蓝宇说出了心里的疑虑。因为他知道,乔立业是司令推荐的说明政委对乔立业并不是特别信任的。
“你的理由是什么?我们不能无端猜测一个战友。”老许看了一眼蓝宇,谨慎地说,因为他的心里对蓝宇起了疑心。现在,他却把矛头指向别人,引起了他的警觉。
“因为乔立业知道那个泄密的人,就是内奸是谁,所以·······”蓝宇故意吞吞吐吐。
“那么,我问你,乔立业完全可以在回来的路上,就能去杀了她,为什么还要等到汇报之后再杀她呢?”老许反问了一句。
“你们在嘀咕啥呢?”走在前面的老高,扭过头来问了一句。
“副司令猜测········”
“我们随便聊聊,随便聊聊。”蓝宇打断政委的话,抢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