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如尘假装摸索了好一会,实在装不下去了,实在没有地方可以摸了,只好说,“纽扣,纽扣恐怕丢了,”
“参谋长,你一向细心的呀,我才不哪个纽扣交给你的呀?”魏得时睁大了眼睛:“你,你居然把它弄丢了?那可是疑犯留下的证据啊,你怎么能把它丢了呢?”
齐如尘连忙给魏得时赔礼说:“对不起,大队长,如尘辜负了你的期望,。”
最得意,最高兴的,当然是村田了,他的嘴角浮出了,得意的,胜利者的笑容。你们就是把将军请来,又能奈我如何?
“这么重要的证据,怎么能弄丢了?”佐藤摇了摇头,说:“参谋长,你误事了,没了证据,,我也就无能为力了。本来是以纽扣为线索来查找凶手的,现在无法以纽扣来找人了。”
听到了几个人的对话,也看到了几个人的反应,魏玲从妈妈的灵柩旁缓缓地站了起来,擦了擦眼泪,缓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向齐如尘,低声而有悲痛地问齐如尘:“真的丢了?”两眼死死地直视着齐如尘,那眼光,真的像一把利剑直插齐如尘的胸窝。
齐如尘很快地下了头,他的眼光不敢与魏玲的眼光对视,他用低地像蚊子般的声音对魏玲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那是凶手的物证啊,你还想不想娶我啦?”魏玲冷冷的眼光继续逼视着齐如尘。
“不敢有此妄想了,只求大小姐放我一马。”齐如尘哀求到,真的像一个可怜虫乞求着。
“放过?为什么要我放过?”魏玲的巴掌,啪啪地落在齐如尘的脸上,我还想问问:“参谋长大人,你说的话,还兑现不?”
“好吧,既然大小姐如此说了,我也是该兑现我的条件了。齐如尘好歹也是个男子汉,。”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半边脸,一边说。
“兑现什么呀,魏玲,你们是不是开玩笑呀,凡事不能太过分了,玲玲。”魏得时似乎看出了什么不对劲,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连忙追问:“什么条件呀?能否说给我听听吗?”
“你问他。“魏玲指了指齐如尘,“我懒得开口。”
齐如尘依旧低著头,也不敢抬头:“大队长,我当时口出狂言,如果我破了这个案子,我就要娶魏玲,如果破不了这个案子,就剁下我的一只手。“
“这个呀,玩笑,玩笑,纯粹玩笑而已,魏玲,别当真!”魏得时企图和稀泥,也想缓和一下气氛。
“爹,依我看不像玩笑,也确实不是玩笑,如果他参谋长破了这个案子,我能不嫁给他吗?如果,我不嫁,要有多少人骂我?现在好了,不但案子破不了,还把证据给丢了?他就该兑现承诺,不过我也不是铁石心肠,我看,就不要剁一只手,就表示一下吧,剁一根手指吧!参谋长,行动吧。“
魏得时吆喝一句:“魏玲,不要太较真了,我虽然也恨他,不能太过分。”
“大队长,就别说了,魏玲小姐已经放低要求,已经是对我的宽恕。我齐如尘,不能贪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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