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湿简单得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带人追了出去,凶手早跑没影了,后来又发现了死在院子里的两个兄弟,他们是被拧断脖子而死的。”
周扣眼说:“根据一开始,我们的内应提供的情况,支队侦察员有的会武功,有的会轻功,没有会用暗器的,而且像这类暗器高手,支队不会有的,如果支队有这样的高手,我们的人从没有死于暗器,这就足以证明,支队没有人会使用暗器,我们以上没有人死于暗器就是证明。你们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见到处长这么说了,李湿连忙改变立场,说变就变,不再坚持自己的观点,变成了拍马屁:“处座分析地有条有理,抗日支队应该没有这样的高手,”
刘半死鄙视地看了李湿一眼,这个****的,变得真快,他也不再坚持自己的观点了。只好附和说:“那么,依处座之见,这两起,不,是三起暗杀事件系何人所为?”
“还能有谁?皇协军魏加锡是也。”周扣眼说的非常肯定,不容你反驳的。
“那我们应该怎么对付他?”刘半死又问:“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
“当然不能,他魏加锡有关门计,我周扣眼就有跳墙法。半死,你去趟档案室,把那份暗杀计划拿来。”周扣眼吩咐说:“我去找村田批复一下,咱们也开始行动。”
“好,我这就去。”刘半死应声就走出了特工处处长办公室。
“暗杀计划?什么暗杀计划?”刘半死走后,李湿壮着胆子问周扣眼:“处座,我怎么从来没听说?”
“这是高级机密,连掼三庄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周扣眼白了他一眼:“该给你知道的,会给你知道,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瞎打听。”
李湿低下头,不再言语,也不敢言语,尴尬地站在旁边,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只是在不停搓着手,显得很不自然。
从周扣眼办公室到档案室,来回也不到二十步远,吸两口烟就该回来了,居然连一支烟都抽完了,刘半死还没有回来。
周扣眼有些生气了:“真******是半死啊,做什么事都磨磨蹭蹭的,比他妈新娘下轿还慢,李湿,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回来?不就是拿个文件吗?”
“是”李湿答应一声,刚迈开步子,还没有走出办公室,刘半死就耷拉脸回来了,样子非常难看。
“就拿个文件也拿了大半天,又不是叫你上山搬石头,真他妈会磨叽。”周扣眼抱怨说。
刘半死叹了口气,慢吞吞地说:“处座,事情有些不妙啊?”
“什么不妙?快点说。”周扣眼非常不高兴,真的想发脾气,
“那个文件没有了。”刘半死说:“我和管理员一起找,也没有找到。”
“没有了?”周扣眼有些吃惊,放在档案的文件居然没有了?哪些管理员个个都是白吃饭的吧?只好问清原委,“什么时候没有的?怎么早不说?”
“管理员也刚刚知道的呀?”
“最后一次见到这个文件是什么时候?”周扣眼仔细地问。
“老先生盗文件的那个晚上,他还见到的,”刘半死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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