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道:“原来嫂子身边的这个姑娘乃是大梁郡主,难怪觉得她身上有股贵气,亏我还误认为她也是嫂子的丫鬟。”说毕,又是将注意力全然放在宅院之内,只见那位大梁郡主嘟囔着嘴,说道:“芙姐姐,柔儿真不是一惊一乍,你快来看看,这个受伤的姑娘,是不是就是那位卖身葬父的姑娘?”
萧青芙听了,忙迈步上前,俯身而看,只见女子脸上已被擦拭干净,没有一丝血迹,脸色虽显苍白,可这容貌无疑就是顾潋柔口中所言的卖身葬父的女子,甚是惊讶道:“她怎么会伤成这样,究竟是何人如此丧尽天良,她不过一区区弱女子,竟然能下如此毒手,对她就算了,竟然还下剧毒!”
说着,顿了顿,迈步走向秦宇轩,问道:“轩哥哥,你见多识广,又会武功,你说她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受到如此伤害?”话语一落,秦宇轩却未启口作答,忙伸手推了秦宇轩一下,又问道:“轩哥哥,你有没有听到芙儿说话啊?”
其实早在顾潋柔说“是她是她”之时,秦宇轩抬眸看了床上一眼,先萧青芙一步得知此女子便是被他们从萧青枫手中救下的卖身葬父的女子,心下暗忖:“她不过是穷苦人家的女儿,理应不会得罪他人,更别说会下如此剧毒的人,莫非将她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萧青枫?难道他不服气芙儿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他,于是这只是想给芙儿一个下马威,这也是为何这位姑娘受伤后会被丢在门口。”
如此一想,心不由一颤,又想道:“如今姬无名不是身在何处,若是萧青枫派人围剿这里,只怕就凭借一己之手不是他的对手,自己受伤是小,芙儿和柔儿的安全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想着,便听见萧青芙又是问道,方回过神来,却甚是踌躇,究竟该不该将心中怀疑告知,正在这时,门外突然想起叩门之声,小婵忙疾步而出,将门一开,却未见一人,以为是他人走错地方,便不予理会,可等她刚一回屋,便又响起叩门声,接连几次,都是空无一人,吓得小婵急忙回到房内,还未启口,只听萧青芙问道:“小婵,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看把你吓得?”
小婵听了,将刚刚发生门口的诡异之事告诉萧青芙,只听萧青芙轻斥道:“怕什么,这青天白日的,难道还会见鬼不成,定是哪个无人之人在此恶作剧,我去看看。”说着,便迈步而出,秦宇轩与顾潋柔并小婵一起迈步紧跟,至于莫离,只有病人关他的事,其余之事概无相关,而这病人他也无能为力,便迈步紧跟,及至门口处,告辞作别,头也不回,一径去了。
离宅院一里之处的暗角,正有一位作道姑打扮的女子悄然而立,手拿拂尘,一动不动,双眸看向萧青芙的宅院的方向,相似在等着什么,悄立良久,只见又有一位作道姑打扮的女子走了过来,只见她欠身说道:“白姐姐,已引起他们的注意,你现在出去刚刚好,若是时辰把握不好,我怕芷草妹妹会有危险!”
这位被称为白姐姐的道姑听了,点头示意,道:“放心吧,芷草对药理了如指掌,只要在今夜子时之前将她吩咐下来的药丸给她服下,便无大碍,还能顺理成章的接近萧青芙。”
那后面来的道姑道:“属下先告退了!”说毕,便转身离开,没入人群之中,于金陵城内逶迤前行,不一会,便消失于人群之中,如鬼魅般来无影去无踪。
你道这被称为白姐姐的道姑是何人?她便是白若男,楚国皇帝楚云寒亲手培植起来的杀手组织的首领,此时之所以在这,皆因她要装作世外高人路过萧青芙的宅院前,将白芷草事先准备好的解药带入府中,让白芷草服下,便可解其所中之毒。
只是世事无常,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她以为派个人引起府内之人的注意,在借此经过,叫卖良药,然后便理所当然的被请入府中,可是她方从撞角走出,远远便见府门口站着一位男子与萧青芙相谈甚欢,随后便跟她进入宅院之人,良久都未见送客,更别说有人出来,就算现在自己出去叫唤,也未必能引起注意,反而会惹来怀疑,可一想到白芷草所中之毒乃是用鹤顶红所制的剧毒,若是救治不当,又或是没能在子时之前解毒,那可就糟糕了,心下当即焦虑起来,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