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轩和余雅馨刚回到家,就撞见包租婆。
包租婆跳着脚大骂:“你个小骚、货,跟着野男人去哪鬼混了?哼!你就浪吧!也浪不了几天了。陈镇长刚才打来电话了,礼金明天送来。后天你就嫁过去。我警告你,你最好给老娘少惹事,这婚事黄了,我把你卖到镇上的理发店,你也要把五十万给我赚回来。”
余雅馨低着头不说话。
包租婆骂了一冲之后,就回房休息了。
依旧没搭理白轩,似乎任凭他自生自灭。
余雅馨家房间很多,盖好就是租给学生住的,所以格局就是一层楼一条走廊,两边是房间,和酒店差不多,十几个平方一间。
四层楼总共五十多间卧室,却只余下二楼对门两间是空着的,其他的,全部租了出去。
包租婆也住在二楼,不过二楼却有一百多平方隔开,外面有一道单独的铁门,进去后才是他们的家。
余雅馨自然没这待遇。
她回来之后,空着的两间,选了一间。
不用说,白轩要住对门那间。
余雅馨那间有一床破旧的褥子,一条毛巾被。连被子都没有。好在现在是夏天,晚上很热,不盖被子也没事。
白轩那间却是光板床。
余雅馨贤惠起来像个小媳妇,帮他把房间打扫干净。
妖娆起来却是个妖精。
她出门的时候暮然回首,落落大方说了一句平时她绝对不敢说,也不好意思说的话:“白轩哥,我的床虽然不舒服,但比你的要好很多,要不然……”
白轩缩了缩脑袋,指了指隔壁的包租婆,说:“我怕她打我!”
余雅馨又是捂着嘴偷笑,回房间把自己仅有的那条毛巾被扔给他,留下一句胆小鬼之后,红着脸跑开。
美女相邀,艳福当前,白轩只要肯点头,今晚上就可以带这呆萌可爱的妹子飞上云巅。
可现在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从来都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甚至可以说,他压根就不是个好人。
血叔把他教坏了,每一次任务完成,都会带着他混迹在国外各种酒吧猎艳。
用血叔的话说,他们这种脑袋绑在裤腰带上的人,过了今夜就没明天的,有一句话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不勉强女孩,你出钱,她献身,逢场作戏,一夜春宵,第二天挥手相散,这样才能让他找到一点尚且活在世上的感觉。
白轩还没放纵到血叔那个程度,但到底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堕落过几次。
可他有自己的底线,那就是绝对不玩弄女孩的感情。
人家掏心掏肺把最好的最珍贵的最看重的都毫无保留的给你了,不求分文半点,倘若你提起裤子就不认账,那就不是可以用好人坏人来评价的了。
因为那压根就不是人。
所以,当初他身边朝夕相对几个尤物妖精一般的姑娘,却从来没打姬倾月,姽婳和女巫的主意。
上了床,还怎么做兄弟姐妹?
昨晚上彻夜未眠,白轩躺在凉席上,依旧无法入眠。
凌晨一点,外面传来醉醺醺的唱歌声。
余雅馨的父亲,依旧是那首十八、摸庸俗小调。下午去陈镇长家索要彩礼卖闺女,终于回来了。
十几分钟后,包租婆房间里传出来叫骂声。
“你个该死的废物!卖闺女怎么了?别人想怎么说怎么说,管别人干什么?我们就是卖闺女。他们想卖,人家陈镇长还看不上呢。我看啊,他们就是嫉妒咱们的五十万彩礼!”
余雅馨的父亲嘟囔了一句什么。
包租婆吼声更大:“你管陈镇长什么意思呢?他儿子不行没能力,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水。明天收了彩礼,后天让小贱、人嫁过去。她就是陈家的人。陈镇长想抱孙子,陈镇长自己想办法。他有本事自己上,咱们也管不着。只要五十万到手,他随便怎么样都成!”
包租婆:“滚!滚!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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