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怡静静的看着已经在她眼前断气的柳越虎,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她扔掉手中的长剑,慢慢的环顾着已成一片废墟的白府,她的脸上没有了先前的无助与悲愤,现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与坚毅,而这样一种表情出现在一个不过十多岁小女孩的身上,不免让人觉得有点痛楚,这个年纪本应该是纯真烂漫的年纪,每一个小女孩最为美好的花季,脸上本应每天都洋溢着灿烂的微笑,无忧无虑的成长。但是,一日之间,这一切都已成为过去式,以后的她再也不会有同龄人一般的美好时光,她将肩负起为整个族人复仇的使命,她将从今日起正式踏上属于她的强者之路。
王缘一直静静的站在不远处看着做完这一切的白静怡,他看着这个小女孩在整个过程中脸上表情的变化,他见证了一个软弱无助的小女孩那颗柔弱的心,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变强,变得坚定,这个过程让他看到是那么的痛苦与难受,他身同感受,他心里比任何人都能体会到这种由撕心裂肺的痛楚,这种逐渐缓慢变得坚毅,这样一种蜕变只有自己亲身去经历之后才会懂得其中的刻骨铭心的痛。痛则坚,坚则强。他明白他绝对不能出手去干预她,纵使他再怎么想要去保护她,他也只能忍住上前去解决掉柳越虎的冲动,因为这种成长是不能被打断的,他知道一个强者心是必须亲自经历这种无人可以替代的痛楚。
“谢谢你,那个,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真的是我眼中看到的这般大小吗?”白静怡扔掉长剑后走回到王缘的身边,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浅浅柔柔的笑意,她还是很不敢相信眼前之人真的是传说中那归真阶的高手。
“我叫王缘,我的确是你看到的这般大,但是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阶别的高手,我只是使用了一些特殊手段而已。”当王缘看到那张冷漠的脸庞上露出的柔笑,心里的那份痛楚与无耐也被慢慢的化解,他知道,眼前的白静怡已经彻底改变了。
“哦,我就说嘛,如果你真是那个阶别的话,那真的可谓是千古奇闻了啊。”白静怡如释重负的说道,如果此人真的是那个阶别的话,那她的压力不知道该有多大呢,她那刚刚想成为强者的心,将会承受多大的打击。
“呵呵,我离那个还差的远呢。”其实王缘心里明白,如果他现在还在王族的话,恐怕他现在早已超过白静怡心里所想的那个阶别了吧,毕竟她没去过中缘界,更何况中缘那七大族,那里真的可谓是妖孽辈出,不过,他现在也明白不能透露太多的讯息给眼前的她,并不是他担心白静怡不能为他保守秘密,而是他不想让白静怡知道的太多,而因为他再度惹来比莽宗不知道可怕的多少倍的杀生之祸。
“我想先将族人好好的安葬,然后处理好这里后,再决定接下来的选择。”白静怡对着王缘说道,她现在越来越觉得王缘是那么的让她感到安心与踏实。
“恩,好的,我帮你。”
两个十多岁的孩子就这样从中午一直忙到晚上,将所有白家没有自爆但却被族阵反噬,还有血矛刺杀的族人,一个个整衣入殓,安葬于白府后院的宗族祠前,将白家所有人的牌位放归宗族祠内,然后王缘让辉老控制他将柳越虎以及其他莽宗人的尸体全部以跪拜姿势,封印于白族宗族祠前,这些人的尸体将会一直保留于此,整个北缘边界内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解开这一封印。
白静怡看到王缘所作的这一切,很感动的看了他一眼,她心里也明白,王缘身上肯定有很多她所不知道的秘密,但是他既然不愿意去说,她也不好去过问,毕竟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想被他人所窥探的*。
当他们最后处理好白府院落后,已经到深夜,白崇城的所有人都已从早晨的震动慢慢的接受现实,他们虽然很难舍白府,但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靠实力说话的世界,没有实力就会被欺凌,就会被压迫,这片大陆每天都有着数不清的大小势力被灭,而新兴势力踏着他们的残骸而如雨后春笋般崛起。所以,他们也只能祈求,将来接管白崇城的势力,能依然如白家般照顾他们。
白府主阁楼上,此时两个小孩静静的坐在一起同样的望着璀璨的星空,如果不要去在意他们脚下那片废墟的话,还误以为是一对两小无猜的孩子在一起开心的赏月,那幅景色将会是多么的美好啊。
“你冷吗?”王缘看着身边的白静怡突然说道,他们在这里做了已经大概有两个多时辰了,就这样一直看着那让人着迷的星空,但是当他看到下面的白府如同这黑夜般的死寂后,王缘就不知该如何开口了,只能静静的陪在一直抬头看着星空的白静怡,王缘心里明白可能是她想一直这样看着美丽的星空,而不愿低下头后看到一日狂如隔世般的白府。他也不想去打扰她,不想让她再度难受。
“不冷。”白静怡回过神来露出那一抹柔柔的笑意答道,她其实心里很享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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