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飞鸽传书正在汇报情报,“公孙尚,公孙姓氏本来都是春秋战国时候的贵族大家,世代大富大贵,不是在朝中为官就是富甲一方的商人。公孙尚本是魏国最有名的米商,不但卖米给老百姓而且还卖米给宫里头,各家贵族大臣也是非他家的米不吃。魏国被灭以后他蛰伏了一段时间,后来通过银子疏通认识了赵王宇文招,而那时候他已经45岁,现在已经60岁。但见过他的人都以为他只有50岁不到,满面春光,皇城里凡是开门做生意的没有不认识他没有不敬佩他的,因为他为人大方乐善好施又从不与人结怨,他还有个非常奇怪的家训:吃亏是福!”
“实际上迎宾楼完全是用他的银子和人脉建起来的,建完之后就把整个迎宾楼作为礼物送给了赵王,所以地契什么的都在赵王手里。公孙尚自己却从来不进迎宾楼,家里也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老伴。所以很多人都笑话他说他家财万贯酒也不喝连个小老婆也不娶简直白活了,可他总是笑而不答,念叨着他自己那句吃亏是福。”
“赵王根本不懂经营生意,所以实际幕后老板还是公孙尚,这也是为什么一直有人说其实迎宾楼还是公孙尚的原因。当然这一切都十分隐秘,知道的人很少很少。公孙尚只有一个儿子,老来得子,他女人30多岁老蚌生珠才给他生了个儿子,可就是这个儿子却还是个傻子,20多岁却跟小孩子似的什么也不懂,整天就知道吃饭睡觉,就是个白痴!”
“这次赵王秘密回到皇城他同赵王见过一次面,把最近半年的收入一分不留的全都给了赵王,别的并没多说。而最近公孙尚很低调,整天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府里陪着傻儿子玩蛐蛐养斗鸡,有人说他是老糊涂了,就等着死了!”
杨广听得并不认真,至少看起来并不认真,他一直趴在床上抬头看窗外的阳光,“杜美月,你说小草什么时候会绿啊?”
杜美月无奈的看看他,“快了,不出一个月就有冒头的。”她今天似乎特别好脾气。杨广淡淡一笑,“麻子果真好手段,就连公孙尚和宇文招见面谈了什么都能查到,呵呵。”
杜美月撇撇嘴,“是你自己说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杨广点头,“的确,少爷我要的就是最后的结果,过程不管,你稍微控制一下就可以了,不要有麻烦。”
杜美月神情严肃起来,“他们不敢,做事第一原则就是不留尾巴不留后患,这点你足可以放心。”
杨广再次点头,“立刻让麻子亲自带着厚礼去把公孙尚给少爷请到宝光寺去,少爷要在那见他,就是明天!”
杜美月笑呵呵点头,“你果真贼的很,这公孙尚绝对是经商奇才,别人都认为他混吃等死,他历经两朝不衰哪会那么容易死?他这是蛰伏等待再次起势的机会呢。只是有一点我也有些不理解,他只有个快要死的老婆子和一个傻儿子,他挣这么多银子最后到底要给谁呢?”
“少爷你是不是奔着人家的银子去的?”
杨广咧嘴摇头,“少爷只会要会生蛋的鸡绝不会只要一筐鸡蛋就完事,少爷可是很贪心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