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你还敢说不爽,爽翻天了吧。”
养马的脸都红了,他在杨广跟前说不了谎话,“这……这个……看着主子一个人出去单挑几百人在大将军府里翻天覆地,其实挺爽……”
杨广却推门直接进去了,然后随手扯出一把椅子,“别傻站着了,坐着舒服点。”
养马的很听话,立刻一屁股坐上去,
所以那些暗中监视观察杨广寝房的人都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一个破衣破裤的乞丐,拿着一把锈迹斑斑还在滴血的红缨枪,猴子一样蜷缩在一把宽大的太师椅里,这是一幅多么猥琐又让人无奈的画面,
真可谓一个乞丐万夫莫开,
因为有一个自认为轻功高超的高手爬房檐,却被坐在太师椅上打瞌睡的养马的一个飞枪刺落下來,同样一枪封喉,这下他高兴了,第一沒喷血第二他跟主子搞定的人数一样了,
他觉得自己搞的人数比主子少那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这可不是一个称职下人该做的事情,简直该拉出去被罗五罗六轮着爆菊花,
可对面那些人却吓的魂不附体,亲娘,这到底是什么怪胎,杨广本來一直笑呵呵的,规规矩矩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很亲切很好相处,可沒想到办起事來杀起人來那么牛b闪电放光芒,那么砍瓜切菜干脆利落,
但至少他停下來的时候还是可以接触而且还讲道理,可这个要饭的乞丐算怎么回事,算了,算了,远远远远的看着吧,任务要紧自己小命也要紧,况且现在公主卧床不起,大将军昏迷不醒,这以后到底咋样还说不定呢,要是别人肯定不能翻天,可是这杨广可是把皇宫大院都翻天的主儿,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可是养马却并沒放过他们,坐着坐着突然觉得又冷又饿,要放以往他肯定直接用自己无敌悲催意志忍着,可现在不行,现在他学坏了,
所以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对着对面大喊,“喂,树上那三个,假山后边那两个还有墙头上那四个,你们不冷么。”
“你们也饿了吧,嘿嘿,俺知道大家都挺辛苦的,其实俺也又冷又饿,麻烦你们帮着生堆火在那两只烧鸡來吃吃行不。”
“咋沒人理俺,那算了,不为难你们,你们都是有身份的军大爷,不过……俺有个坏毛病,肚子一饿就想杀人,一共10个,已经杀了一个了,还剩9个……”
这话果真好使,对面立刻传來一声颤颤巍巍的回应,“别……别……都是一家人,都是大周子民,火堆,烧鸡,沒问題……一会就到……”
所以当杨广在里边交代独孤鹰特别任务的时候这货已经大爷一般坐在太师椅上烤着篝火吃着烧鸡就差一壶对影成三人的小酒了,
不过他不喝酒,不是不想喝而是不敢,
因为主子特别吩咐过工作的时候不喝酒,喝酒不工作,连骑马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