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也是大有好处。”
“就知道妈妈最好了。”元香笑嘻嘻地拽住她的胳膊一脸的亲昵。
陈妈妈无奈地笑了笑。
此时有仆妇来院中传话,说是大公子回来了,一家人都要去福全阁用午膳。
苏喜妹便吩咐陈妈妈赏了那仆妇那支白兰玉雀梅珍珠银坠发钗。
那仆妇眼中金光闪闪,欢欢喜喜地揣好发钗,忙道了几声谢才出了门。
“小姐,那支发钗可不便宜,就这么打赏给那仆妇,不是太吃亏了些?”元香稍一蹙眉,偏着头看着七小姐十分不解。
苏喜妹笑了笑道:“那仆妇可是在静淑斋服侍祖母的,何况那发钗是郑氏打着郑全的名义送给我的,郑氏的好处我可不敢胡乱收下,重要的是,她送我这支发钗是想暗示我,本小姐只是飞不上枝头的麻雀,我怎么能如了她的意。”
元香顿时跳了起来,气呼呼地挽着袖子道:“郑氏竟打的这个鬼主意!她才是麻雀,她那一屋子都是麻雀!”
私底下她从来就不称呼郑氏为母亲,所以如今她的院中私底下里里外外也没人称呼郑氏为夫人,尤其是元香、凌香和陈妈妈甚至有时直接就用“那人”给代替了。
不是她们不懂规矩,而是对于郑氏这样表里不一的人,根本就用不着规矩。
苏喜妹听着又笑了,郑氏窥视了一辈子继室的位置,苏洛用尽一切手段想要从侧妃被扶正,她们母女俩才是飞不上枝头的麻雀。
而且今生今世都是飞不上枝头的麻雀!
苏喜妹脸上还带着笑,眼眸却是幽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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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家
章二太太把章瑶护在身后,扯开嗓子吼道:“这件事怎么能怪我的瑶姐儿?那丫头不说她是相府的七小姐,谁会知道她是谁!歉,我已经道了,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
章瑶在她的身后哭哭啼啼,哭的章承心烦意乱。
章三老爷冷哼一声,“你这话说的倒是轻松,如今是开罪了相府的小姐,瑶姐儿不懂事,难道二嫂你这么大个人了也不明白事理?还掇撺着府里的护院下人威胁人家的丫鬟!这等没脸没皮的事也只有你才能干的出来!”
“三弟,你的嘴巴最好放干净点儿,谁不知道你们三房那点儿龌龊事,你那儿子都快把章家的家当败光了!”章二老爷就像是被人踩到了狗尾巴,炸开身上的毛就把章三老爷骂了一通。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儿子欠的赌坊的钱,你摸着良心说,有花章家的一个铜子儿吗?”章三老爷挺着脖子,胀红着脸,整个脸都快要欺在章二老爷的脸上了,恨不得当场就啐他一口。
章二老爷伸手把他推开,“现在不花,以后还是会花,章家不出钱,你那宝贝儿子是剁掉手指还是砍掉双腿还债啊?”
章三老爷气不打一处来,被他这个二哥的一句话堵得把早上的稀饭都要呕了出来。
这个挨刀的货,竟敢诅咒他三房的独苗!
看他不把这杀千刀的给掐死!
章三老爷气得脸上的肥膘簌簌发抖,一伸手就掐住了章二老爷的脖子。
“叫你诅咒我的儿子,叫你诅咒我的儿子,我要掐死你,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