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她要不要出去喝一杯,皮相好的男人,在这一点上,是十分有优势的。他还告诉金玲儿江楚河身上有件宝贝,他想借来看一看。
金玲儿也并不是傻瓜,他里面的试探之意她还是听得出,不过她也很好奇江楚河身上有什么宝贝,为何会被人追杀。
江楚河突然笑了起来,然后又很严肃的看着卓无尘,道:“如果我说我身上没有你信不信。”
卓无尘嘴角含笑道:“江兄如此说了,再下怎会不信。”他的表情却没有一点完全相信一个人的决心,他的眼神游离略带惊色,虽然这种表情只有瞬间,但江楚河却看得很清楚。
他们说的话,金玲儿是一点也听不明白,她不喜欢这样感觉,可她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
她又快速的调转话题道:“卓公子真是见闻很广,楚河,你记不记的我们在路上遇到的那个穿青衫的姑娘。她说她是从流水镇上来的。你知不知道最近那里可发生了大事。”
这是金玲儿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显然金玲儿想拉近他们的距离,但这一举动江楚河却觉得十分奇怪,不知道她又有什么小花样。当然他肯定知道流水镇上发生了什么。
金玲儿继续道:“想不到飞天门的西北分舵主笑面候葛云飞死在了流水镇,他连一招都没有出就被人杀了,想不到江湖上有这么快的剑。”
“楚河,你说是他的剑快一点还是你的刀快一点,”金玲儿笑着看到江楚河。
江楚河只是饮酒没有出声,好似真的在考虑金玲儿说的问题。
卓无尘道:“听说江兄的刀很快。”
金玲儿立刻兴奋了起来道:“不如你们比试一下。”
江楚河这下明白了,金玲儿的目的只不过想叫他同那个姓卓的打一架,看来她并没有如表现的那样愿意坐在这里同他喝酒。
“刀剑无眼,不如我们比点别的。”
江楚河出刀必定见血,他并没有要杀他的理由,但他也十分好奇这个人是怎样的武功来路,会不会那把扇子就是他的兵器。而且他穿着、用具皆十分阔气,会不会是他花那十万两………
卓无尘也不拒绝,抬眼道:“不知江兄想如何比试。”
江楚河站起端着酒杯,望着梧桐道:“不如我们就比爬树,以一杯酒洒出为酒水落地为限,届时高者胜出。”
卓无尘站起,将扇子在手间拍打了一下道:“好。”
金玲儿倒了满满一杯酒用力向空间泼去,酒水泼出,在月光下金莹透亮
江楚河用一招登云门的“凌空虚步”已一步踏出,踩在了树杆上。再一招武当的“踏浪行空”,两步已到了树中的分叉之上。
卓无尘的身姿十分飘逸,动作之快,金玲儿还未看清,只见他身形一晃也到了树叉上。
江楚河出招,用的是少阳派的无极腿,卓无尘右手轻巧格档,左手拉住一根支头,借力又上了一个枝头,他看了眼下方的江楚河,继续住上。
看不清卓无尘是如何借力,只见他如鬼魅般在树杆上穿梭,江楚河眼神微闭,抹出银针像卓不凡前面的树枝打去,卓不凡刚想踏上树枝上,树枝断裂,他身形快转,看不清他如何借力,竟又上了一个枝头。
他看着刚才转瞬间已跟他平齐的站在枝头的江楚河。
此时酒水大部分已落地,只剩抛得最快的一滴,在空中翻转,即将落地之时,听到一声咔嚓之声,竟是江楚河从树枝上掉了下来。
同时卓无尘也很轻巧的从树上跃下。
江楚河摸了摸屁股道:“卓兄轻功卓越,再下甘拜下风。”
“江兄,承让了。”
刚才片刻间,江楚河至少想了五种方式逼他出手,但他都未出手,像他这样神出鬼没的轻功,江湖上绝不超过五个。要练就这种轻功,除了努力,自身的天赋是十分罕见。
但这五个人他不是听说过就是见过,其中绝对没有一个卓公子,所以他知道,他一定还有别的本事,名声比他的轻功还要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