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女子快被压上花轿的时候,好巧不巧,这女子的在外当兵多年的大哥,从外面回来了,见此情景带人就把金家的人给打了,打的金家的人都从地上起不来。还差点把她那继母给赶出去,她那继母没办法便赔给了金家五十两银子,让人走了。金家下人被打了以后,回家金家,金老爷是大怒啊!”
许氏听到这便骂道“杀千刀的李家,居然敢把金家的人给打了,这要是牵连了咱们家可怎么办,不行,等李氏那个贱人回来就立马休了她,省的金家因为她牵连咱们家!”她以为儿子说的出大事是因为这个事情,所以马上想到的就是休了李满红,跟李家断绝亲戚关系,这样金家就不会找他们麻烦了。
“娘,你听我说完,不是因为这事。金老爷怒是因为,他以为这亲事是正大光明的请的媒婆,三媒六聘的办的呢,没像是那个管事贪图聘礼,私下里跟李家的那继母合谋的。金老爷查明了情况就把那个管事打了二十大板,赶出了金家。然后自己带着礼物去了李家说明了情况,李家却有些不肯罢休的样子。”
“他们家还不肯罢休,人家金老爷都带着礼物去了,他们还不肯罢休什么啊,给了他们脸了。”许氏呸了一口道。
方保才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后来金老爷听说这姑娘的大哥昨天成亲,便亲在去道贺了。李家办喜事倒是没把人赶出去,就是没给好脸色,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连个主位都没让座。金老爷何等人物啊,在咱们这一片也算是说一不二的了。虽然金家有错在先,但是金老爷都两次亲自上门表达诚意了,李家还不依不饶的,金老爷心里也不痛快,觉得伤了脸面了。”
“我呸。他们李家怎么恁的脸大,人家金老爷能去贺喜已经算天大的荣幸了,他们还不好好招待着,居然连主位都不让做。要是我早掀了桌子走人了。”方保富义愤填膺的道,他觉得就算他去也是给了李家天大的面子,李家也应该让他坐主位的,何况是金老爷了。
“可不是啊,但是三啊,这跟老二家那个贱人有什么关系啊?”许氏听来听去没老二家什么事情啊。
“哎,也不知道是谁跟东平说了什么话,昨天吃喜宴的时候,东平居然为了给他表姐报仇,端了一杯茶水泼了人家金老爷一身。金老爷何曾受过这种待遇啊。当时就愤然起身回家了。回家以后就放话了,绝饶不了李家和咱们方家。哎,娘,大哥你说这可怎么办啊?”方保才郁闷的道。
“又是方东平这个小杂种,自从他出生以后。咱们家没就好过,这次居然给家里惹了这么大的祸事,看我回头不打死他啊。”许氏闻言顿时火冒三丈,心里恨不得杀了李满红母子三人。
“怪不得,他们几个贱人昨天没敢回家呢,原来是知道给家里闯了大祸啊。”彭氏在门口也站不住,一下子蹿了出来。喊道。
但是此时屋里的几个人都想着刚才方保才的事情,没人追究她偷听的事了。
“娘,你们两个先别说这个,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们现在再骂,他们也都不在身边。还是想想怎么解决吧。得罪了金家可不是好过的啊,光是明年不收咱们家粮食这一点,就够咱们家不能过日子了。”方保富咬着牙道。
“哎呀,那现在怎么办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那个小杂种克死他爷爷,现在是想克死我们一家啊!”许氏闻言慌张,拍着大腿开始哭诉道。
“娘不只是粮食那一点呢,你也知道我岳父这个书院,每年都是靠着金家资助的。要是金老爷知道东平是我亲侄儿,那不仅会牵连我岳父的书院,就连我的夫子的身份都一定能保住了。”这才是方保才最担心的事情,要知道不是每个秀才都能当夫子的,他也是靠着岳父的关系才进了书院了。
要是当不了夫子,不但没了稳定的收入,而且还没有受人尊敬的地位,那他怎么能受到了呢。
许氏闻言更慌了,她最大的骄傲就是儿子是个秀才,当上了夫子,这等于是人上人了,现在村里谁见了她不尊称一声,秀才夫子的娘啊,为此她可是在村里人面前没少炫耀啊,要是儿子当不了夫子,那岂不是会让人耻笑。
“不,不至于吧!”许氏颤抖的说道,她也就是一个平常的村妇,就是心肠狠毒一些,刻薄一些,但是大事上她是没有主见的。
“怎么不至于,你当我怎么知道这事的。就是金家一个跟我岳父关系不错的管事来报的信,说是金老爷已经开始查李家和咱们家的关系网了,过不久估计就查到我身上了。那人提醒我岳丈早做准备呢!”方保才愤愤的说道。
“啊,这,这,可怎么办啊?”许氏没了主意。
正待方家屋里众人焦急的时候,就又听到了敲门声“娘,娘,开门啊,我是保玉啊。”
许氏听着是自己好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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