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树将云光的书包放回她的房间,就慢吞吞的下楼,顾承光趴在茶几上,陪云光画画,因为茶几的角撞上了大熊的脑袋,顾承光就叫佣人将茶几的四个角给包起来了。
大熊坐在顾承光的脚边玩。
顾承光抬头看到站在楼梯口看着他们的云树,就招招手道:“云树过来”。
云树过去,做到顾承光的另一边,顾承光再教云光画卡通画。
他画的是时下最火热的卡通人物,不得不说顾承光是个很好的父亲,他对孩子很用心,也很有耐心,陪大熊玩,还给云光辅导功课。接送云光上学,顺便给孩子们做做饭,一个女人母亲该干的事情,他都干完了。
云树打心底是佩服他的。
晚上吃过晚饭,云树去了云光的房间,看着她安静的做作业,就离开了,又去了大熊的房间,这孩子吃饱喝足已经睡着了。
云树觉得自己在这个家好像没有什么作用,就是吃喝拉撒,跟着大熊身后跑,内心世界极度空虚,记不起这空白的十二年,很痛苦也很煎熬。
顾承光在书房工作,云树无聊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早早的睡觉,好像她除了睡觉,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
晚上快十点多的时候,顾承光拿着个枕头不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云树手里翻着杂志,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穿着一身睡衣的顾承光,她哆嗦着唇瓣,紧张的问道:“顾——顾承光,你要干-干嘛?”
顾承光将枕头玩云树的床头一甩,人往床上一趟,眼睛盯着云树瞧:“云树,我们是夫妻,你只是失忆不是真的只有十七岁,夫妻是什么,就是我对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别说我过来跟你睡在一起了”。
云树手中的杂志掉在了地上,她有些震惊的看着躺下的顾承光:“我——我,你不是说要给我一段时间适应的吗?”
顾承光从床上坐起,掐着云树的肩膀:“一段时间是多久,你已经醒来三个多月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适应好吗?我看这么长时间你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融入到这个家庭里,你在逃避,你在逃避我对吗?”
顾承光眼神黯淡,云树看到心里很不舒服,她怕顾承光会对她失望,会放弃她,这个陌生的世界她能依赖的好像也只有顾承光了。
如果顾承光都对她失望了,都不要她了,她还剩谁在身边。
云树害怕了恐惧了。
她讨好的对顾承光笑笑:“不——不是的,我没有逃避,我只是什么都记不起,我很困扰很害怕,我怕我做的不好,惹你生气,就像今天,我把大熊的头撞破了,我知道自己作为一个母亲不称职,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在一点点时间就好,我会努力的,你不要放弃我好吗?”
顾承光摸摸她的脑袋,长叹一口气,问道:“在一点点时间是多久,又三个月吗?云树我们都不年轻了,我都三十八了,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八,我们之间再也经不起蹉跎了”。
云树不懂,她不是二十岁就嫁给了他吗?她不是出车祸昏迷了九个月,加上这三个月时间,不过就是一年的时间为什么说,都是在蹉跎时间呢?他们在她没有出车祸没有失忆前不都很幸福吗?
“顾承光,我——我该怎么做,你说,我会努力的,我想不起来那空白的十二年我也很难过”。
云树说着就用手锤着自己的脑袋,顾承光拿下她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亲着她的手背:“小树不要怕,就像以前那样,安心的把自己交给我就好”。
云树傻傻的问道:“怎么——怎么交呢?”
顾承光的脑袋慢慢的靠近,俯身含着她的唇瓣,舌尖一点点的舔舐她柔软的唇瓣,云树心里莫名的难受,想躲开,顾承光及时的扣住她的脑袋,柔情的说道:“宝贝儿,不要躲,放轻松,记住,你是我妻子,我对你做这些,理所应当,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
顾承光说着,舌尖又慢慢的去舔舐她的唇瓣:“乖,宝贝儿,把嘴巴张开。”
云树不张开,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能的排斥,顾承光不给她躲的机会,女人就是这样上着上着就习惯了。
这个坎儿不过,他们之间永远都不能在靠近一步,身体亲近,两颗心之间会更近一步。
顾承光的牙齿重重的咬了云树的唇瓣,云树吃痛,张开了嘴,顾承光的舌迅速的钻进了云树湿润的口腔了。这是阔别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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