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楚哥在公司里忙这忙那,既然回家了,就得好好补补才是。
让楚离笙看着都觉得瘆得慌,所以每次她一来,楚离笙就躲进房间里,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到楚默后来走进房间的时候,却总要无缘无故的就受到她目光的‘洗礼’。
今天,高莎莎一大早就出门了,楚默也不在,虽然心里觉得畅快,但楚离笙却总是走神,做事也潦草不精,像是怎么都集中不了精神似的。
到最后,她干脆扔下浇水壶,跑回房间里练瑜伽。
只是还练到一半,家里的两个亲戚就回来了,一位是她每月不定时访问的大姨妈,一位……是她的亲亲三哥。
因为生理期,她的心情一下子就烦躁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晴转多云,所以当楚默走到房间的时候,她招呼都没跟他打一声就转进了卧室,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楚默:“……”
他今天没惹到这位吧,这是发的哪门子火?
只是楚默不知道,有一种莫名其妙还来势汹汹的火,叫做生理期。
楚离笙进了卧室,连衣服都没换就躺到了床上,她的生理期一般不准,而且来得时候闹腾得简直能要她半条命。
这种情况还是楚默走了的那几年才出现的,她是高中的时候才有的生理期,那时候因为楚默在她身边,即使大夏天的也逼着她用热水,禁止一切生冷,所以她的生理期一贯没什么感觉就安安稳稳的过去了。
到了大学,楚默去了美国,又遇到余乐这样不靠谱的闺蜜,她大姨妈的时候也被带着吃冰激凌,冲冷水澡,再到后来,生理期就越来越难熬,几乎变成了每个月都要承受的一场大病。
楚离笙浑身无力地缩在被窝里,两只手紧紧的捂着肚子,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
等楚默从书房里来到卧室门口叫她吃午饭,门敲了好几遍也不见有人来开,他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开了门,房间里只有床上的被子拱出了小小的一团,楚默心里一惊,然后快速的走过去,伸手把被子一掀,这才看见了底下抱着肚子颤巍巍的缩在角落的楚离笙。
她身上还穿着家居服,头发上也还扎着发圈,一看就知道不是在正常的午休。
他好看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眼睛里的担忧一闪而过,汇聚到了脸上。
“不舒服吗?”
楚默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上边一片濡湿,他眉宇间的折痕便越发的明显了起来,语气轻得像是怕惊扰了她。
但是好一会儿,都没有听见她的回应,楚默一下子就慌了神,忍了忍,他还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臂,然后动作轻柔的把她扶了起来抱进怀里,还体贴的拉了被子给她盖在身上。
楚离笙被这个动作闹得眼睫微颤,然后慢慢的掀开来。
恍然入目的就是一张放大了的精致脸孔,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把那种莫名燥闷的心情缓和了不少。
“三哥?”她试探着喊出声,像是怕自己在做梦。
看见她醒来,楚默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靠过去把嘴唇抵在她的额头上,然后他才轻轻的笑了笑。
但是眉宇间的折痕还是没能消下去,他让她靠在自己胸口,感受着两个人频率不一的心跳,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抚在她的肩头,等楚离笙皱着眉把他推开一点,他才低头望向她:“不舒服吗?”
楚离笙一愣,苍白的脸上微微发热。
但是眼见楚默又要伸手过来摸她的额头,她才慢慢的开口,声音有气无力。
“没有不舒服…”然后她顿了一下,重新把头靠近他怀里,声音如蚊讷般的道:“是生理期。”
楚默伸手的动作僵了一下,倒不是因为心里头那块石头落地,而是因为楚离笙主动靠近他这个微小的动作变化。
自从大学以后,她就没在主动靠近过他,更别说跟小时候似的整天恨不得粘在他身上,她学会了彬彬有礼,也学会了疏离。
一时间,楚默只觉得,她的生理期简直就是上帝为他开的一扇窗,把以前的楚离笙放了出来,让他得以接近。
楚默但笑不语,手上把怀里温软的身体抱得更紧了些。
但没过一会儿,楚离笙的肚子又开始闹腾起来,他才一边皱着眉伸手给她捂着肚子,一边慢慢的轻声说道:“那我让厨房做点粥,一会儿你吃了再好好休息。”
楚离笙弱弱的‘恩’了一下,像是已经分不出多余的力气再去思考他的话。
楚默一见,甚至不肯再自己去厨房吩咐做粥,直接拿起床头的手机就打给了家里的管家秋叔。
……
等粥送上来的时候,楚离笙已经靠在楚默怀里睡着了,他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眉头始终皱着的抬手示意佣人小声一些,然后让她们把粥放在客厅里。
睡着了的楚离笙安静得像是一个精工细作的瓷娃娃,苍白的脸色不但丝毫没有影响她原本就姣好的面容,反而把她的五官更显得精致了一些。
楚默垂眸看着她微微泛白,但却粉嫩得诱人的唇瓣,也不知是因为卧室里静谧的氛围实在美好,还是怀里的人儿太过惑人,让他的大脑顿时就有些不受控制的发热,然后慢慢的俯身就朝着那一抹粉润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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