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看来樊华只能让他先送回雷堂了。好在此去一路上都有我们雷堂之人把守,应该不至有何危险。”
“长老!樊华师兄伤势可重得很呐!是不是让弟子直接护送回去,也好放心?”
“无妨!我刚刚查过,还不至伤到根本,再说这是堂内对这批学员能否加入致远堂最后的考验,马虎不得。”
“是长老!”这位黑衣人虽记挂师兄伤势,但自已所担责任也不能不完成,再说秦健也是雷堂一员,还不至对樊华做何过激举动。
“秦健!你送樊华回雷堂吧!”外门长老吩咐道。
“是长老。”秦健领命后赶紧跳上马车,拿起皮鞭往前急赶。看着被自已所伤学长直到此时还昏迷不醒,心里也巴不得快送他回去医治,好减少些内心那份愧疚。
马车飞驰中,秦健护送受伤的樊华学长已整整赶了一个多时辰,路上他虽有感觉道路两旁隐有高手,但都没有流露出过多杀气。看来此前外门长老可能早已通过传声石告知过他们,这位已然通过了考验,而且还带有重伤之人。以至这一路行来还算平稳。
躺在马车上的樊华经过这段长时间颠簸,已然悠悠醒转了过来。秦健感觉他醒来探身看了看道:“学长!你好些了吗?”
“哼!你小子不来气我,哥还不至断气。”樊华忍着伤痛,艰难地道。
“没事就好!”秦健想想自已有些话,说的时机真不是很恰当,于此也不再多讲话,只是一味赶着马车飞驰。
过了许久,没再听到秦健讲话。受伤中的樊华也有些不解,这小子在看到我重伤之时还啰嗦着自已什么衣物破剑,怎么此时竞一言不发了。忍了好半天出声道:“学弟!你是从那而来,这才多大修为竞然如此高强?”
秦健见对方口气似是不再责怪于他,也是大为高兴,不然以他的性格确实也不是沉闷之辈,于是回复道:“学长你好,小弟来自古特城东坡武馆。今年快十三了。”
“什么?咳咳咳。。。。。。”好半天樊华才止住了咳嗽。差些令他再次吐血昏厥。使劲稳了稳心神这才出声道:“原来学弟竟然如此年轻就能身列致远堂弟子,着实令人震惊与刮目呀!”
“学长别夸我了,你的修为可是深厚的很,如不是小弟不知深浅用出灵符,怕是今天要被你狠狠收拾一番了,呵呵呵。”
“哎,小学弟呀!求求你老就别再说这等废话了,再说老哥非被你再次气昏厥不可。”
”呵呵呵!“秦健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已长发。毕竟他的心性才是个少年。此时两人心结已开,话就多了起来。朝樊华询问道:“学长!你身配长剑可不是凡物哦!经它运转而出的‘剑气分离’竟然会变成蓝色剑花,不然我早就识破你身份了?”
“嗯!那是我以前师门所赠宝物,还别说我真把它所有能力运用出来,只怕你早已伤在我剑下,那可是已达法器等级的宝物。”
“哦!”秦健嘴上虽承认,但心里想,幸亏你老兄没把它的威力发挥出来,不然此刻恐怕是你自己已然横尸当地了。要知道他手上可是还有自已师姐所赠那两张快达高级的灵符。那家伙要是爆炸开来别说他才丰竞期修为,就算望仪期以上高手也要避其锋芒。
“学弟!你那使人捉摸不定的身法,可让人羡慕得紧,此等身法该不是我们雷堂所有吧?”
秦健闻听心里不由一紧,自已在保命之时那还顾得什么禁忌,直接使用出了‘浮踪匿影’身法,那可是师父天龙老人的独家身法。当日和师父在酒楼分别时,师父还特意吩咐自已,尽量不用他所传功法或仙术,以免引起别人窥测。好在一般武馆之中,就算同自雷堂渊脉,都有几种自家特有功法或仙术,再说天龙老人这秘法也不是一般之人就可度测,秦健想了想道:“此种身法乃我东坡武馆不传之秘,据我师父讲,那是传自他爷爷那辈,具体从而何来实在无法追根溯源。”
“嗯!据我所知你这等身法,就算以我们雷堂传承之渊博,也很难找出能与之相提并论的身法来。学弟恭喜你呀!”
两人这一问一答中早已抛开间隙。没想这樊华也是极为健谈,一路攀谈过去,竞越说越投缘,最后大有相见恨晚之感。樊华他比秦健早入雷堂五年,并且也是致远堂学员,年龄二十一岁,相比秦健来说当然是位大哥哥了。樊华不仅天赋禀异,其修为在同届学员中也算佼佼者,见到后辈学弟中有秦健这等后起之秀,心里也是大为愿意攀交。秦健更是自来熟,谈了不过几十分种就有将他当成亲大哥的冲动,最后两人也不再学弟学长称呼,直接以兄弟相称了。呵呵!
眼见樊华伤势不算太严重,秦健在和他谈话投机之下,让马车奔行速度降慢了下来。最后在樊华的建议下,他自已从储物袋中拿出一颗丹药服下后,竟然让马车缓缓而行。两人一边聊着,还一边愝意地欣赏着外面的风景。如此再走了有个把时辰。
突然,那种锥心凉的杀气再次笼罩了秦健。使他内心深处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赶紧出声道:“樊大哥!你有没有感觉到有股杀气在冲着我们?”
樊华身受重伤,感知力不如从前,再有他先天道情和秦健更是不能相提,此时竟没有感到任何异常。于是出声解惑道:“小健,会不会是老哥那几个同伴见你我如此通过他们的伏击地,而暗暗发出些杀气,让我等小惊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