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午的吃火锅,王明瑞奢侈一把将菜园子里能摘的各种菜都摘了很多,削上好几个大个儿的土豆,杀一只鸡做锅底然后蒸上米饭,吃完满足的一顿。
下午王明瑞就上门去老朱家。
老朱自从前天倒下后就没有传出什么消息,王明瑞上门的时候朱姐拦着门没让他进,说是家里有年轻女人在不好让他进门,住户推荐的事只能暂时不论。朱姐还说扩建村子的事要拖延,村长老朱是不能胜任了,看看哪天有时间大家伙一块商量换村长。
这事暂时有个结论,王明瑞不想费事特地跑一趟,找了要赶集的人给阿友带话,要等村长换届了才能有人能拍板决定。
更换村长的事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快速,想当这个官儿的人不少,原住民和迁移的人互相攀扯不下地争执,连着吵了2天还没有一个具体结果,一场始料未及的意外打的整个大学城措手不及。
王明瑞正在侍弄菜园子,突然间眼前变暗耳朵边响起尖锐的蜂鸣,他突然倒地蜷缩,冷汗湿透衣服。
“明瑞!”池晖还是在王明瑞的阳台上面晒太阳,时不时看他,突然看见他痛苦地站不起来,吓得惊魂散魄。
这种痛王明瑞已经不陌生了,这次又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这种类似危险预知的痛苦越严重说明情况越严峻。他强忍着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过去,痛得眼花耳鸣,手想去握门把,连着好几次都没有握到把手。
池晖一瘸一拐地跑下来给他开门,一伸手扶着就感觉到王明瑞整个身体靠在自己身上,池晖一条腿不能用力,两人站不稳倒在地上。
“啊,这是什么?”
“鸟!是鸟群!!!”
“快出来打野鸟了!!”
外面突然传来惊叹声,低空飞着的鸟群扇着翅膀一头撞在村子里,噼里啪啦地兜头掉下来。
“关、门。”王明瑞咬着牙,疼痛感空前强烈翁地一下突然消失了。
“好好,我关门,”池晖坐在地上往后爬两步够着门扉,砰关上门。
外面不过十来秒就掉下不少鸟,鸟群过后居然还有各种扇动翅膀的动物,远远看去有蜻蜓蜜蜂之流。
“这不科学啊,见过守株待兔的兔子,没见过一起自杀的鸟啊。”
“这些鸟病恹恹的,不会邪乎吧......”
“啊!虫?!!!”
“虫啊!!”
从铺天暗地的空中掉下来的这些活物有的已经一命呜呼有些还苟且残喘,可是全部从它们的身上钻出细长的虫子——指线虫。
以前只见过地上爬行的指线虫,现在居然、居然是空降兵一样寄生在飞禽身上再从空中落下,一下子跨越了围墙和火沟。
王明瑞骨碌爬起来,让池晖呆在客厅小心,自己先窜上二楼,二楼的窗户开着的,万一有东西机缘巧合地飞进来,那真是连老窝都被虫子一锅端了。
关上所有的窗户,王明瑞的阳台上掉落两只毛发发黄凌乱的鸟的尸体,只能用棍子划拉着从阳台扔出去,连触碰过尸体的棍子都扔掉。
为了安全起见,阳台这些不安全的地方都用火燎过,收拾完阳台,王明瑞下楼穿上隔离衣,带着池晖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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