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瑞刚叫阿良尽量撑住实在不行就保留实力撤退的时候,联络器的信号毫无征兆地断掉,同时车内此起彼伏的电子警告音响起。
“怎么回事儿?”阿良应该听全他说的话,就是没听到机灵点也不会死守......大概。
“副城主,已经临近目的地了,是有未知干扰检测系统没办法用了。”
其实他不说王明瑞也听到电子音障碍提醒。
要么这里是有埋伏,要么这里是兴汉的大型储藏地点,无论哪样都值得去,不过为了稳妥王明瑞决定让小队的人进去淌雷,如果徐文昌真的在那里才好计划下文,如果不在或者去的人一去不复返,大部队还是小心为上。
如果取到那批遗失的武器物资他们守城的实力大增,货比货得扔此话不假,王明瑞现在才知道昭阳原本的武器都实在太过落后。
只希望这一遭不会白走,不求能赚只要损失不会惨重到不忍直视就算好了。
车队低空找好降落地点修养,第一次出去作战不少人现在才在后怕,在野外行军多有不便,吃着压缩干粮和营养补充剂,捧着热乎乎的水杯,别提有多安逸了。
除了值班的人全都东倒西歪地在打盹。
池晖给自己灌了小瓶营养剂,捏着干巴巴的干粮嘴里含着口干粮咀嚼好半天还咽不下去,硬逼着下咽后急急给自己灌水。
呜!
池晖含着水烫的满眼泪花,好烫,马达谁给我倒的水想烫死我啊!
垃圾桶在哪?卧槽没有垃圾桶!
王明瑞眼明手快给他拿了东西让把水吐出来。
一转头这个货居然大咧咧地把热水咽下去了。
咕咚!
晚了......池晖龇牙咧嘴,他找不到地方吐只好咕咚下肚了,只觉得一股热流划过喉咙一路到肚子里,流过的喉咙*辣的痛。
被这么小插曲打乱心情,池晖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悲伤沮丧。
王明瑞拿过他的水杯,把自己的塞到他手里,自己捧着冒热气的杯子小口小口地吹着,余光喵见周围的人或狼吞虎咽或缩着闭目养神,偷偷往池晖身边蹭,肩膀挨着他的肩膀。
池晖被他拿肩膀挨着,掀起眼帘看他,只觉得刚刚的热流淌到心田,热乎乎地驱走冻住手脚的冰冷,默认他的体贴依靠着汲取温度和勇气。
还好我还有你,还好他一直依赖的人还在自己身边,如果连王明瑞都留在那个战场了,他该怎么办?
直至现在他还不敢相信舅舅就在自己的面前咽气。
如果是以前他一点都不像在乎血缘亲人,恨不得断掉联系以后不再有瓜葛好顺藤摸瓜地抠掉痊愈的伤疤。
可是这个人用他不求回报的维护撬开自己的城墙,牢牢地占着位子不动摇。
他都计划好了,让舅舅呆在昭阳养老。
可是......物资被抢了,他一个脑混就想把东西抢回来。
池晖不傻,火气下降后心里琢磨就知道,多少有几分水分是被人当免费的雇佣兵用了。
物资没了就没了,押送的是中央该负责的不也是他们么。
池晖越想越觉得自己人渣到极点,越后悔越揪着自己的头发陷入抓狂不可自拔。
王明瑞默默叹息,舅舅死的要说他内心不难过是假的,可是没有难过到自怨自艾的地步,说到底他是太冷血淡薄,看着池晖纠结他想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奈何环境不对,只能悄悄侧过身体挡住他抓狂低迷的正面。
水库那边还不知道是不是陷井,作为首领可不能这样打击士气。
先锋的人还没有回来,夜幕还是渐渐到来,随着太阳西沉林间渐渐开始遮天蔽日的黑暗。
车内全是一股子汗酸味充斥鼻尖,车里的人都靡顿地歪着睡着了,剩下值班的人硬撑着时不时偷偷看看还没有休息的副城主继而一脸悲愤地扭过头避开视线,池晖也额头靠着王明瑞的背上睡着,王明瑞无聊地直打瞌睡,眼睛无目标地四处晃悠。
不对啊,现在刚天黑没多久,可视范围怎么这么点?稍微远点的地方都看不见?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耸拉着眼皮,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突然激灵着坐起来,背后靠着的池晖落空歪倒旁边,脑袋在车壁嗑疼了,迷迷糊糊地掀起千斤重的眼皮子,嘟囔,“干嘛呢?”
王明瑞顾不上扶起他,探头张望外头,除了自己所在的这部车其他围绕着自己的浮游车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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