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眼底掠过至深的冷光,嘴角的笑意越咧越大:“说的是啊,这种事情,小~三来做最合适不过了,我看不如再约来一两个记者做场采访,标题就叫:如何做好一个称职的小~三!”
安戚月端碗的纤手握的很紧,她不动怒,莞尔一笑:“盛夏你也别急着挖苦我,我还当你是姐妹呢。”
“确实是姐妹,我大你小嘛,”盛夏悠然的讽刺她。
“年,你看看她,我都极力讨好了,她还是句句话带刺,我跟你好怎么了,她自已还不是跟温雅成有一腿,说的就我们不对似的,”安戚月一副受了委屈样儿。
陌光年太阳穴发痛:“都少说一句!”
“她来就是说话的,你不让她表现,她还不瘙~痒而死,”盛夏口顶了陌光年的话。
“盛夏你少指桑骂槐。”安戚月紧随着跟了一句。
盛夏看着安戚月那娇嗔的嘴脸,笑容怡然:“美杜莎再怎么勾~引波塞顿,最后还会被雅典娜变成满头蛇发的女妖,所以安戚月,趁我没兴趣收拾你的时候,夹好你的狐狸尾巴,别在我面前摇!”
“盛夏你说话别太过分!”
“我有你安戚月分~开~大~腿躺在我老公身下过分吗?”盛夏鄙夷的挑高眉头。
安戚月终还是忍无可忍:“你干净,你的腿就没缠上过温雅成的腰吗,你五十步笑百步,你有意思吗?我睡了你老公怎么了,我贱你也不见得高贵——”
盛夏夺过那碗汤,用力的泼在安戚月脸上,发狠的吐字:“在这里,你他~妈才是小~三!”
“啊——”安戚月惊叫,僵在那里大口的喘气,油亮的汤汁顺着脸颊挂下来,好不狼狈。
陌光年直起来眼睛,稍后,他紧蹙起了眉头,什么话也没说,起身,扶了安戚月去卫生间。
盛夏呆怔在床上,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最终,他还是向着她!
这个地方她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了,伤心懊恼的拔下针头,血都不止的穿了拖鞋疾步往外走。
他们厉害,他们赢了,她不过就是个暖场的跳梁小丑。
电梯口,袁容抱着一束鲜花在那里徘徊。
两人就那么不期而遇。
“盛夏——”看到满眼泪雾,手腕滴血,如同破布娃娃似的女人,袁容惊的说不出话来。
“容容——”盛夏过去用力的抱住她,呜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袁容愣愣的站着原地,看她哭的如此难过,她的心也跟着酸了。
“别哭了!”她轻抚着她的脑袋,扶着她进了电梯。
陌光年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chuang上没有人了,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顺着地上的一滴滴的血找出去,到了电梯那边就断了。
这倔强的女人到底还要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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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袁容开车,盛夏一直望着车外发呆。
袁容带盛夏去了她的住处,扶她坐在沙发上,找来了医药箱,给她处理手腕上的血迹,淡淡的问道:“刚刚为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