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难受的吹了吹飘拂在眼前的头发,努力的嘟嘴,想要掰动僵硬的舌头。
他凑近,拨开她的头发,捧住她的小脸,山峦般高song的鼻梁快要碰到她:“喂,小嘴嘟的这么高,是想让我吻你吗?”
“唔,,,唔,,,”她睁大了双眸,怕他真的吻下来,可又觉得,他不会那么坏。
“一说吻你就情绪就这么激动,你真的这么期待我吻你么,那好吧,谁让我是一个喜欢助人为乐的男人呢——”他弧度刚毅淡粉色的薄唇一路往下压,浅色的眸也是越来越迷离。
“你——,不——”盛夏惊吓的挣扎。
男人全都他~妈的是一个德性。
唇瓣的几乎快要贴上之际,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跟你开玩笑的,看你吓的小脸都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
他坐端正,发动车子。
玩?看她不能动,不能说话,就尽情的欺负她是不是,盛夏忿忿的注视他的侧脸,等她能动了,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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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光年龙飞凤舞的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了名之后,合上放在一边,习惯性的抬头去看屏幕。
自从在盛夏的办公室里头装了针孔摄像机,每天监视她似乎成了他的乐趣所在。
每次看到她在认真工作的样子或是喝咖啡的样子,他就觉得内心很踏实,一看到她不在,他会莫名的烦躁,消失的时间越是长,他就越是坐立不安,尽管他昨天还嚷嚷着,很斩钉截铁的说要将她从心里除名,不去在乎她。
看到她不在座位上,他的眉头立刻打结。
他倒回去看她是什么时候走了,发现一点钟她拎着包急匆匆的出去了。
现在都三点了!
剑眉紧紧的压出了一双漂亮的凤眸,他拿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拇指快要按下去,又停住了。
他想起自已昨天对她说的话,打给她就是还在乎她,为什么他要在乎一个对他那么无所谓的女人,天底下有那么多温顺听话的女人,他不是非她不可。
放下手机,他试着去平复这种挠心挠肺的躁动。
他又开始工作,可是眼睛却是每三十秒往电脑上瞟一次,压根就没法子集中精力。
席琳进进出出的走了好几趟,最后,终于忍不住说:“总裁,要不,我帮你打个电话吧!”
“不用!”陌光年神色沉稳冷静,头都没有抬的看手里的计划书。
他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能保持镇定,很成熟理性的处理,唯独在跟盛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情绪失控,因为只有这件事情,是他处理不好,无能为力又不愿意放手的。
“那——,要不,我去一趟盛氏,正好我也有事要过去找业务经理!”席琳再次小心的开口。
“席琳,你要是真的那么空闲,可以去市中心的广场跟那些大妈们一起跳广场舞或是穿上七分的毛裤去大街上帮城管抓摊贩。”陌光年面无表情的提起头来。
“。。。”席琳默默的低下头,很识相的飘了出去。
从他那张阴暗面瘫的脸,还有刻薄毒舌,极尽技巧的婉转挖苦中,她看到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不要多管闲事!
待秘书出去了,陌光年往屏幕上又瞟了一眼,看到依旧空空如也的位置,他的大脑神经变的可以悬梁刺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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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别墅。
盛夏一动不能动,跟木乃伊似的躺在面朝大海的沙发上,身上还盖着男骗子的衣服。
把她带来这里后,他换了身衣服后就又出去了。
大门处传来响动。
他回来了!
她努力的转过脑袋去看。
“我这里的海景还不错吧,跟陌光年的海景别墅比怎么样?”男骗子打着趣走进来。
刚刚还黑衣黑帽,这会一身银灰的西装尽显雅痞之色,这男人,风格的转变的还真是大,而且似乎每种角色都能够驾驭。
盛夏想到自已昨夜的猜想,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男骗子脱下外套,解开衬衣的袖口,整洁的卷起,从拿出来的袋子里拿出一小剂液体跟针筒:“你被了一种迷~幻~烟,这可是美国最新型的,吸入之后,一天之内全身都会麻木,这是我给你找来的解药!”
他将液体吸入针筒中,拿出她的手臂,拍了两下,等到青筋显现出来后,冷静果断的注入。
盛夏没有反抗,很安静的看着自已的手腕。
“你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