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上,怎么会看得上她们。”
“……”
瞥见傅岳眼里的笑意,阮夏气结不已,她从床上站起来,踮着脚走到坐在沙发上的傅岳跟前,居高临下地直视他的眼睛,问:“你笑什么,难道我不漂亮么?”
不出两秒,傅岳便避开了眼,轻咳一声:“我要午睡了,你回你房间去。”
“我打不开门,回不去。”
“你没钥匙,衣服是从哪儿来的?”
呀,终于发现了?
阮夏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自己不会再纠缠,走到露台,抬腿就爬。
傅岳见状立即把她拖了回来。
“你早晨就是这样拿到衣服的?”
“不然呢!”
两个露台离得虽然近,石栏之间也有五十公分的距离,她人瘦,万一踩空从三楼掉到草坪上去,即使不重伤起码也得骨折。
傅岳头疼不已,松开攥着她胳膊的手,正要问她有没有脑子,就见阮夏再次爬上了石栏。
没等他反应过来出手阻拦,阮夏便轻轻松松地跨到了对面的石栏上。
她由石栏跳到露台上,笑着冲他挥了挥手。
“傅先生,你好好休息吧,我不会再过去烦你了。”
“……”
阮夏明白,在女追男这个命题下,存在感刷多了,只会惹人厌,死缠烂打和欲擒故纵有机结合,才能事半功倍。
因此非但这一日中午之后她没再出现,连第二日,她也是先于傅岳离开的。
第二天一早,被告知阮夏已经跟着另一艘游艇离开了,本想给她换药的傅岳很是无语,只得把药寄到她的公寓。
拆开纸箱,看到药盒外贴着一张便利贴,阮夏小心翼翼地撕了下来。
便利贴上密密麻麻都是字,除了换药的时间和每种药的用法外,傅岳还加了一句——【结痂之前少出门,别再做危险的事儿。】
阮夏原地转了个圈,翻出夹在笔记本中的另一张傅岳手写的纸条,与便利贴放在一起,拍了张照,发给了他。
【傅先生,我要把它们裱起来。】
【……】
【这是你关心我的证明。】
【你为了救我才负伤,不关心一下说不过去。】
【对哦,要不是我,你说不定会被海水冲走,我救了你的命,你还没正式谢我呢!】
【你要我怎么谢你?】
【你知道的。】
【?】
【当然是以身相许。】
【……改天请你吃饭。】
【改天是什么时候?】
【等你脚好了。】
【谢我的话,吃什么要我来决定!】
【好。】
【我截图了,说话算话哦!】
然而直到阮夏的脚完全好了,她也没主动微信傅岳要他履行约定。
因为……她开学了。
对于车祸后在家闷了半年、如果不找兼职几乎接触不到外头的人的阮夏来说,开学是件很值得期待的事儿。
忙着与刚刚认识的老师同学聚会,忙着适应新生活,她自然抽不出空追傅岳。
开学的第四天,她从韦既明的车上下来,第三次向他请辞。
“一周两次对我来说有点困难……”
韦既明替她关上车门,理解地笑了笑:“如果是这样,我也不好再强求你,拓拓很喜欢你,如果你之后还需要兼职,随时欢迎。”
阮夏有些伤感,她也挺喜欢拓拓,只是开学后事情一多,同时做两份兼职太吃力,江以萝和韦拓拓,她总要有个取舍。
“对了,我给拓拓买了份礼物,刚刚忘记给他了。”
阮夏从包里翻出一个恐龙模型递给韦既明,韦既明接过恐龙,说了句“谢谢”。
一支唇膏从包中滚落,她和韦既明同时弯腰捡,头碰到一起,阮夏摸了摸额头,与韦既明相视一笑。
这一幕恰好落到不远处的傅岳眼中,令他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
许是因为从小跟着母亲生活,从未见过生父,她一直喜欢跟比自己大的男人接触。
与专程送自己的韦既明说过再见,阮夏还没过马路,就看到了五六日没联系的傅岳。
傅岳正立在学校的侧门前抽烟,他向来是人群中最醒目的一个,进进出出的女学生瞧见他,步子都迈得小了。
“傅先生,你怎么来了?”阮夏一脸惊喜地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