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被傅岳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拎到了浴室。
三下两下剥/光自己和阮夏的衣服,傅岳便调好水温,开始替她清洗。
洗干净阮夏腿/根的黏腻,傅岳关上花洒,半跪下来,强行分开她的腿,对准某处,咬了上去。
“你疯了!”阮夏一个激灵,终于记起要挣扎。
然而这种时候,挣扎除了助兴,别无用处。
咬遍了阮夏身上的每一寸,傅岳本想收兵,然而瞥见她羞怒交加的脸色,他又起了兴,笑着说了句“可爱”,扯过淋浴间外的浴巾,稍稍擦了擦两人的身体,又把她抱到了床上。
第二次,傅岳表现得温柔的多。
终于结束后,暴雨转晴的傅岳心满意足地吻了吻阮夏的鼻尖,起身笑道:“怪我心眼小,你送别的男人一万台相机,也比不上送我一个套。”
听到阮夏躲在被子里边骂“变态流氓强/奸/犯”边让自己滚,傅岳的心情更好,弯着嘴角用手按压小腹上的伤口。
他的伤口两天前才拆线,虽然看似愈合了,但这种折腾法,刚刚结的痂自然要裂开。
为了博同情,傅岳拉着阮夏的手,让她替自己检查伤口,却只得到了一句“活该”。
傅岳小腹上的伤口当晚就渗出了液体,阮夏只说自己要脸,执意不肯陪他去医院。
因为意志力薄弱,半个月后,另两处的痂都掉了,小腹上的竟还有痛感。
……
两人原本约定好了在2016年的最后一个工作日领证,哪知前一天,听到傅岳的提醒,阮夏却直装傻——这一阵她和池西西走得近,而池西西正闹着要和傅川离婚。
阮夏才23岁,自然没有要孩子的打算,池西西和傅川真的离了婚,爷爷奶奶的围攻目标肯定要转移到她和傅岳身上。
如果不要孩子,他们结不结婚其实都一样,反正对于男人来说,31岁还很年轻。
因为被池西西洗了脑,她不想失去自由,从心理上也不能接受立刻变成已婚人士的现实。
见阮夏装了半天傻,傅岳自然焦急。
“你变卦是还为了戒指生气?”他从西裤口袋里翻出一只小小的丝绒盒,打开来递到阮夏面前。
丝绒盒里有一枚硕大的裸钻,饶是宿舍楼下路灯昏暗,也遮掩不住它璀璨的光芒。
“这是?”
“这个我一早就订了,但是时墨驰太太说,腰线编码就十位,包含090606、品质又好的大钻不容易找,我等不及求婚,才买了你手上戴的。这个她前天才给我,本来想明天领过证再送你……我给你买低调的婚戒,也是怕你戴到学校太扎眼不安全……以后每年结婚纪念日我都送你一颗钻石,等咱们当了爷爷奶奶,拿这些石头缝沙包,哄孙子孙女玩成不成?”
“成……”瞧见傅岳松了一口气,阮夏为难了一下才说,“其实吧,我想晚一年再结婚并不是因为戒指不戒指,你的人和财产都是我的,我想要多大的钻戒都可以自己买啊……我只是觉得我有几十年的时间可以做傅太太和妈妈,所以才想多做一年阮小姐。我们明年再结婚可以吗?”
傅岳闭了闭眼:“最晚最晚明年元旦后。”
阮夏刚想说“好”,转念一想,现在离明年元旦只有两天了……
见阮夏不吭声,傅岳沉下脸说:“在病房,你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
“我是答应了啊,可没说马上就结,你总得给我个缓冲期。”
“明天我去民政局等你,你要是不出现,我就……”
“你就怎么样?”
傅岳顿了好一会儿才说:“让你整个元旦都下不来床。”
“可是早上我亲戚来了,元旦假期后它才会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