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么黑的环境下,他的双眼其实是看不见的。
即使耳朵在灵敏,在全是乱糟糟的环境下,也是无用之极。最后只能依靠预知的提示才能摸索的来到宽大的舞台前,那里正在表演一场限量级劲舞,两个男人对一个浑身□□的女人,进行着某些动作,配有劲爆的歌曲,让现场狼血沸腾,哨声不断。
赵林勾了勾嘴角,双手撑地一跃翻身而上,站在舞台上面,双手高举,对着房间的某个方向做了举枪的动作,毫不犹豫的脱掉上衣,裸出精瘦的上半身,一件性感的黑色小吊带,让周围不少女人尖叫出声。
舞台上本来在表演的三人同时动作一滞,相互看了看,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茫然,也不知谁开头,竟然玩起了斗舞,企图用这样的形式把对方抢过的风头压下去。
奈何赵林虽然看不出什么舞蹈实力,但是仗着身子灵活,又有钢管在中央,他巧妙的利用这的明显的优势,玩起了飞人钢管舞,从最开始的踩着别人的身体,最后玩的尽兴是吧三个人全部推进人堆里面,自己独自占领舞台,尽情的翻越,跳转。演示一个人的生离死别,刚开始或许有人看不出是什么渐渐的随着音乐转换成哀婉忧伤,神情眼神的流转,让现场也变的压抑。
没一会儿,不满这一状况的经理就把人请了过来,送到了某人的包房里,洪天翔坐在包厢里抽着上好的雪茄烟,一个烟圈从口中冒出,他挑着眉头,笑着问:“您是来找茬的?”
赵林因为刚才的一番运动还有些微喘,把碍事的衣服丢到一边,随便坐到地上,还顺手拿过旁边的矿泉水无视众人,咕咚咕咚喝掉。
洪天翔脸黑了,伸手用力捏断手中的雪茄烟,旁边黑影中一个人举着红酒杯,看着他拧眉似乎这个人在哪里见过,忽然某个地方,某个身影,在脑中闪过,他及时抓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
赵林全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等他继续完喝水问题,他粗鲁的抬手擦过嘴巴,才抬眼对众人傻笑说:“抱歉哈,渴了。”
渴尼玛逼!洪天翔气愤的踹翻矮桌,乒乒乓乓东西掉落一地,周围伺候的人,全都紧张的站在那里不敢吭声。
他大步走到赵林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忽然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说:“好样的。果然有胆量。”
赵林咬紧牙更,在心里暗骂一声。卧槽,要不要那么用力啊!面上维持着一脸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的说:“洪少说笑了,这里可没人比的上您。”论胆量,单枪匹马就能灭了一个帮派可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干出来的事。
洪少把人拉起来,一脸嫌弃的说:“提那些做什么?来来大家乐呵乐呵。音乐,音乐。”包厢里的人送了一口气,脸色又恢复成了妩媚的微笑,勾勾搭搭的挑起舞,唱着歌,还有人在洪少周围献殷勤,贴胸肉,洪少走拥右抱,好不享受。
赵林坐在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小西红柿。“呵,没想到叶少的人也敢来这种地方?”讽刺的味道浓重。
赵林挑眉回敬,“叶少的人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的。”同一个句子两种语气说出来的味道确实不同,这就是文字游戏的乐趣。
那个人当然听的出来,“这点小聪明还是用在怎么脱身上吧。”
“谢谢您的好意,恩人。”弃他离去的恩人。
男人蒋博然不可置否的耸耸肩,悠闲的继续平常他的红酒,好像刚才两人从没交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