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冷酷无情+不可理喻+蛇精病
毋庸置疑,这是江筱叶的结论。男人自顾自地在前面大步走着,而她只能扶着墙,双腿发软地跟在后面,缓缓的前行。
走出房门,江筱叶不由得微微一怔,没了令人头晕眼花的黑白格子墙,暖色系木头地板铺就的长廊上,挂着几幅田园风格的油画,浅色壁纸搭配小碎花的窗帘,一派温馨甜美的格调。
沿着旋梯下去,客厅里百合花型的吊灯,梦幻般的白色壁炉和欧式家具看起来既随意又精致,充满少女般罗曼蒂克的情怀,或许是前后对比过于鲜明,她简直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果然是精分!江筱叶偷偷看了一眼男人笔直的背影,暗暗腹诽道。
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季恒忽然停住了脚步,微微偏过头,目光却并未看向她:“这是我妈留给我的房子,除了我的卧室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保留着以前的样子。”
“哦。”江筱叶心虚的点了点头。
从楼上到楼下,客厅到餐厅的距离,不过是数十米之遥,她却仿佛走过了万里长征,气喘吁吁的倚靠在长餐桌边,雪白的桌布,中间装饰着仿真花卉,左边摆放的是意大利海鲜面,右边的是清粥小菜。
“路都走不动,就吃些清淡的吧。”
不用季恒说,江筱叶也知道自己该坐在哪边。如果男人能够稍稍修饰一下自己的表达方式,她说不定会感激他的善解人意,而不是腹诽那令人讨厌的读心术。
江筱叶在清水白粥前坐下,执起筷子,心不在焉地点了点眼前那碟干瘪的豆腐乳,视线却不由自主的飘向对面不断散发着香气的意面,红宝石般的番茄,色泽新鲜的口蘑,花瓣状铺层的蛤蜊,看上去就很美。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而季恒却面无表情的用叉子卷起面条,慢吞吞地送进嘴巴里,活像一头英俊的驴在索然无味的咀嚼自己的干草。
“我不喜欢意面。”
江筱叶怀疑季恒的视觉神经其实是红外线做的,她的嘴角刚咧到一半,他就突然抬起头,将自己不怀好意的偷笑逮了个正着。
“不过,你似乎很喜欢。”
“是吗?”
季恒深深地看了女人一眼:“你的事,我都记得。”
“呵呵。”江筱叶觉得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快竖起来了,此刻,如果有面镜子的话,她凝固在脸上的笑容一定也惊悚无比。
“这……屋里就我们两个人吗?”
“每周一、三和五,阿姨都会来打扫一次,其余的时间自给自足,开源节流。”
江筱叶环顾了这美轮美奂的别墅片刻,总觉得“开源节流”这四个字用在这儿格外的玄幻。
季恒皱着眉,近乎一大半的意面都剩在了盘子里:
“我去上班了。”
“我呢?”江筱叶抬起头。
“你就呆在这儿,哪里都不要去。”季恒站起身,目光复杂而幽深的看着女人,“没有人会想到这里。”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管你明不明白,只要照我的话做即可。”
“我有些累了,可以回房间了吗?”
“随便,我会在今晚七点之前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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