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地头上动土。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界吗?你们是什么人?”二当家道。
“王天宇、多年不见没想到你竟生出这个俊俏的儿子。”从楚烈的身后走出的蒋儒墨道。
“蒋儒墨!”这二当家王天宇也一眼认出了蒋儒墨道。
“你还记得我啊!哈哈。”蒋儒墨道。
“转眼你已消失了十个年头,没想到我今天还能见到你。”王天宇道。
“我们的确多年未见!”蒋儒墨道。
“今天这样重伤我的儿子不会就这样算了吧?”王天宇道。
“今天之事我不用胡乱编排你可以问他,谁是谁非我不多说。”蒋儒墨指着那手拿大剪刀的小老头寸步不让的道。
“柴天衣,怎么回事?”王天宇对那小老头道。
“这。。。。。。这。。。。。。我没看清。”柴天衣支支吾吾。
“哼!我的人都没有看清,岂可听你一面之词,毕竟我的儿子一身是伤,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王天宇的话明显就是护短。
“你要我们如何交代?”蒋儒墨道。
“我要得到满意的交代。”王天宇说时向蒋儒墨迎面走来。
“那好,那就我来交代。”蒋儒墨一手书卷一手铁笔也向王天宇走去,两边的人都没有动,街道的行人早已经走得精光。
“嗖!”王天宇在腰间抽出一根长约一丈半的软鞭。
“我就来领教你的云卷鞭法吧!”蒋儒墨说时停了下来。
“十年未能瞻仰你的狂书铁卷,我也真的很是怀念。”王天宇道。
“那就来吧!”蒋儒墨平时言行举止慢慢悠悠,一身书卷气,可动起来那身原有的气质瞬间荡然无存,动作敏捷的像只豹子。而且是年轻的豹子。
王天宇人没有迎上,他的软鞭已经化作一条蛟龙竟然带着怒吼似的风声席卷而来。软鞭已经变的不像本身样子那样的柔弱,鞭梢向前突击,鞭身带动的劲气所及之处,街道的石砖飞扬,两侧的房屋墙壁碎裂,木窗更是支离破碎。
蒋儒墨的铁笔在他的手上向王天宇的鞭梢点去,笔头也激发出如剑芒一样的三尺光芒。
现在王天宇的鞭法是点,那蒋儒墨的铁笔也是点,以点破点,这就要要看什么样的点更为强大。
蒋儒墨的铁笔连点王天宇的鞭梢,鞭梢节节败退,王天宇整个鞭法带动的气势也在向后锐减,渐渐的王天宇刚刚开始的气势蓬勃已经慢慢的变得悄无声息,一丈半的长鞭也变得一圈一圈的像蛟龙在王天宇身前盘卧,蒋儒墨的铁笔光芒更见耀眼,看似再这样下去,蒋儒墨就要彻底破去王天宇的鞭法
长鞭对短笔,一般人看来都是叫短笔近身不得的,长鞭靠远距离发挥最大攻击,近身长鞭就不好施展,很多人看来王天宇必败,可楚烈却不这样看,而且楚烈还看出了蒋儒墨的危机,蒋儒墨和王天宇明显都是狂战的级别,在狂战那个等级看来,已经超越了一些常规的战法,楚烈看到王天宇在这样的情况下而不退步给自己长鞭施展的空间,那就是他在积累,在压缩,积累压缩他的威力,他在等蒋儒墨再靠近些,到了他要的距离就是最后所有积累压缩的威力的爆发。
蒋儒墨已经越来越靠近王天宇,再走前三步他铁笔的利芒就能触及王天宇的身体,甚至把王天宇切割。
“云吐毒龙!”王天宇突然一声大喊,他的软鞭终于如同楚烈所想那般在这一大喊声中突然爆发。只见两人贴近交手的地带顿时飞沙走石,也一下掩盖了蒋儒墨那铁笔的光芒。
蒋儒墨被这狂乱的气势席卷,推出五丈,王天宇这时寸步不让,紧跟其后长鞭席卷蒋儒墨。
“铁卷有我!”蒋儒墨一声暴喊,手中两尺的书卷铺展开来,这书卷楚烈也是第一次看到,竟然是连贯折叠的,而且竟然是水纹钢打造,只见这一手可握的书卷竟大到化作一道屏风护甲在蒋儒墨周身形成一个圈,把所有的暴乱和长鞭都挡在了外面。
王天宇的长鞭不断的抽打蒋儒墨的书卷屏风,蒋儒墨已经处在被动的下风,王天宇的在他周身游走,形成了一股龙卷风似的压力把蒋儒墨完全包裹。
楚烈知道这样下去,蒋儒墨最终要在王天宇的威压之下被生生的压死。楚烈正准备出手,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