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景铄只觉得自己心都揪起来,强烈的自责感涌上心头,是他错了,真的错了。
司涵晴完全是成了他的替身,替他受罪,如果今天这帐篷内的人是他的话,晴儿就不会受伤,庄景铄直接从月兰的手上抱起司涵晴,脸色阴沉到极点,浑身散发着冷气,月兰原本是想要阻止庄景铄抱人的,也被吓到了。
“刘喜,我们的人找到了多少我那好二弟的把柄了?”抱着司涵晴回到自己的帐篷,庄景铄轻轻的用手轻抚着司涵晴紧皱的眉头,一边对身后的刘喜问道。
“殿下,咱们的人现在……还不能动啊。”言下之意,证据虽然收集的足了,可是二皇子也不是好惹的人,不然这么多年仅凭着一个宠妃的女儿就能和太子爷杠上,那也真是太小看二皇子了。
手段狠辣,狡诈如狐,这可是和二皇子接触过的人最心底的评价啊。
刘喜担心自己主子一恼怒就忘记这茬儿,冲动了。
“呵……”庄景铄一声冷笑,“放心吧,本殿下可不是冲动的人,报仇嘛,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又何必慌着一刻,迟早有一天本殿下要把那人欠本殿下的尽数讨回。”
刘喜听着庄景铄的话虽然心里心疼自己这个主子,但无疑是松了口气,至少主子的理智还在。
“刘喜,晴儿这伤严重吗?”庄景铄看着司涵晴苍白的小脸儿,心疼的问道。
“殿下。晴儿姑娘这伤无大碍,就是疼了些,想来晴儿姑娘要受些罪了。”刘喜也投了个巧。顺着主子称呼起司涵晴为晴儿姑娘来了。
“就不能让她少受些罪吗?”庄景铄皱眉。
“这……主子,这不是……”刘喜脸色纠结起来,不疼,难道用那麻服散吗?可……
“算了。”庄景铄摆手,也是他太为难人了,只是,晴儿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这点儿始终让他难以释怀,就是这刻眼前也不时的浮现司涵晴受伤的那一幕。
“殿下,晴儿姑娘这儿。要不让月兰那丫头进来服侍?”静静的在一旁呆了会儿,刘喜都觉得乏了,可见庄景铄要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忍不住开口建议道。
庄景铄右手两根拇指摩擦了会儿。道:“不用了。今晚本殿下就在这儿歇着了,不看着晴儿,本殿下怎能安的下心来?你先下去吧。”
挥手遣退刘喜,庄景铄也有了倦意,为了等这刺客折腾了大半夜,再因为司涵晴受伤,一颗心提着了这么久,庄景铄只觉得累了。想了想,见着床榻还有些空地儿。也不矫情,直接挨着旁边睡下,一只手却紧紧的握着司涵晴的小手。
……
天明,月兰一早就侯在帐篷前,甚至比刘喜来的早些。
天知道她现在的心里有多忐忑了,主子和太子殿下独处一晚,天啊,男女有别,主子可是女子啊,就算太子殿下早就知道了,可终究还是不妥,非常不妥。
“哟呵,月兰丫头,你倒是挺早的啊。”就在月兰急的跺脚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刘喜的声音。
“公公……”月兰冲着刘喜行了礼后,依旧心不在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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