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涵晴突然感觉周围好像气温降低了些,朝着庄景铄却恰巧看到了庄景铄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杀气,那么浓烈,好像只要一触碰就会让自己魂飞魄散似得。
司涵晴从来没见过庄景铄这么凌厉的样子,心里默默的替言锐逸和京都里的二皇子哀悼,得罪了一个不容易生气的人,估计后果最让人难以想象吧。
她知道有一类人,平日里看着是毫无危险的那种,可实际上,这种人生起气来连他自己都害怕。
庄景铄就是这种要么平淡到底,要么火山喷发的人。
“庄景铄,你打算怎么做?”司涵晴开口询问道。
“怎么做?”庄景铄听见司涵晴的问话低头想了想,半响后抬起头来,看着司涵晴道:“晴儿,这事儿恐怕需要我们两一起演一场戏了。”
庄景铄说着,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他不是没心机的人,只是他的心机从来不对着自己喜欢的人,至于他不喜欢的,或者撞到他枪口上的人,他是没有半点儿柔情的。
“演戏?”司涵晴凝神注视着庄景铄,眼里更是疑惑,怎么突然间又说道演戏上面了,演戏给谁看?
司涵晴的疑惑庄景铄很快给出了答案,听着庄景铄在自己耳边轻轻的说着自己的规划,司涵晴除了觉得自己有些不适应之外,眼睛一次比一次瞪的大,吃惊的样子简直比见了鬼还要夸张。
听完。司涵晴心里的佩服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言语了,对着庄景铄竖起大手指,啧啧称叹:“你真毒。”
千言万语只化作这三个字。司涵晴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后宫出来的太子,简直让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怎么样?佩服吧,呵呵,晴儿,所以啊,你的眼光很棒的。”庄景铄听见司涵晴的话又变回了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一副欠收拾的样子。
司涵晴看的直翻白眼儿。这都什么人啊,刚刚跟自己说事情的时候多郑重的样子,哪儿像现在。吊儿郎当的。
不过司涵晴还是不得不佩服,就是庄景铄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骗了多少人,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的太子,却没人知道原来他竟然只是带着这样一个纨绔太子的面具。
“少清高了。没事儿就痛快的滚吧。”司涵晴对庄景铄说话从来都是毫无顾忌的。这一刻问题的解决方法也有了,她心里的担忧也放了下来,对庄景铄也没了好脾气。
“哎哟,晴儿这是要拆墙过河吗?”庄景铄捂住自己的心肝儿,好像被司涵晴伤的很深似得。
司涵晴又是一阵无语,她怎么就碰上了这么爱装的人啊。扶额头疼。
冲着庄景铄挥挥手,赶人的节奏,然后也不管庄景铄怎么的。她自己就拿着之前没看完的书看了起来。
庄景铄见司涵晴又不理会他了,也觉得没趣。便出了门,既然要演戏,那么前面的准备定是要滴水不漏的,不然就很容易穿帮了。
……
三天后,在野影军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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