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之前那一脚用的力气多大他可是深深的体会到了,那绝对是很重的一脚,看着晴儿嘴角溢出的鲜血,他都恨不得自己一章解决了刘喜这个混账。
可是想到两人的计划,这股冲动生生的遏止住了。
“刘喜,你怎么能……”庄景铄回头看着刘喜,责怪道。
“太子爷,您可是太子殿下,即便是小侯爷在您这儿再怎么受宠,可也不能侮辱你啊。”刘喜供着身子,对自己的行为没有感到半分的后悔,在他的眼里,除开庄景铄这个主子就没别的人存在,之前对司涵晴和蔼,那也是因为自己主子的缘故。
“哼,你是维护了本殿下的面子,可本殿下自己又要放下面子去跟晴儿道歉。”庄景铄冷哼一声,说道。
他可以肯定司涵晴一定很生气,关键的是他也很生气,晴儿怎么能是刘喜说伤就能伤害的。
“殿下,您有何必啊,小侯爷那么恨你入骨的样子,为何非要?”刘喜就不明白了,按照道理来说,太子殿下可是君,司涵晴不过一个臣子,哪儿能忤逆君主。
“你不懂。”庄景铄冲着刘喜摆摆手,并没有多说。
既然从一开始就没告诉刘喜,那么在计划成功的路上他也不会告诉刘喜,除非晴儿也同意他告诉刘喜。
不过这暂时明显是不可能的,所以也不用多想。
“是。”刘喜低垂着眸子,不在开口,主子都有了不让他问的意思了,他若是要坚持岂不是惹得主子不快?刘喜一直都深知奴才该怎么做的。
刘喜不语,庄景铄自然也没必要抓着不放,只是心里闷闷的,好像要去看看晴儿的情况怎么样,可是想到晴儿的计划,他的步子变得异常沉重,就是想要挪动一步也觉得艰难。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见到刘喜还站在营帐内,庄景铄冲着刘喜挥挥手,打发出去了刘喜。
他现在是真的想要静一静。
“放心吧,没什么大事,受了点伤休息半个月就好。”
就在刘喜离开营帐后,熬兴言的声音在营帐内响起。
“真的没事?”知道是熬兴言来了,庄景铄猛地起身,抓着熬兴言确认道。
“可是要修养半个月,晴儿好不容易才伤好了些。”庄景铄不等熬兴言回答,就自己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说太子殿下,您什么时候为了个女人就变得现在这样叨叨叨叨的跟个女人似得。”熬兴言实在是难的看庄景铄这幅样子,简直没有半点儿太子的样子。
庄景铄瞪了眼熬兴言,回击一句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他就乐意这么叨叨叨叨的,谁管的了他吗?
熬兴言无辜的摸摸鼻子,沉默应对,好吧,他的确是不知道这人哪儿来的欢乐,每次看着他跟在司涵晴的后面,跟尾巴似得,就瞧不起,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心里也有那么丝丝羡慕。
只是能跟他这样相爱的人还不知道在何方。
“算了,你的事儿我不知道也懒得搭理,我不过就是好心来通报你一下,免得你在这边担心的魂儿都飞了。”熬兴言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