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朱月坡昨晚压根儿就没有跟众人说过次日要打仗的事儿,这话一出如同晴天霹雳,下面叫苦声连连,更有大胆者,暗暗咒骂起某人来。
见大家伙一脸的老大不情愿,朱月坡顿时心里不爽了,把眼一瞪,指着众人喝道:“都咋呼什么?恩?大清早的,哭丧呢?赶紧的,都给我洗漱去,准备好干粮,这一去说不得咱们就不回来了,把能用的东西都给我带上!省得给贼人留了去!”
诸葛亮昨晚吃了朱月坡一顿毒打,浑身疼得厉害,心里暗忖:这么热的天气,还不把伤口给晒糊了?怎么说也要等大家伙儿伤好了再走吧?毕竟这是打仗,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于是对朱月坡作了个揖道:“朱仙人休要焦躁,吾人夜观天象,得出一卦,今日不宜出行!若是强出,必遭大祸!”
朱月坡把眼一斜,喝问:“那依你之见,应当何时出征?”
诸葛亮装模作样的把眼一闭,两手猛掐,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地,嘴里念念有词,良久,双眼猛然一睁,嘿嘿笑道:“吾人方才算了,这几日阴气太重,行军路上恐有厉鬼缠身,虚待到一月之后!”
一个月之后?尼玛,到时候恐怕人家都把门槛踏平了!朱月坡自然不肯答应,他们不想活,自己可还不想死,当下把手一挥,毫不在意的答道:“无妨,便是有厉鬼那又如何?我是谁?会怕那些东西?正好让我把他们度了!争取早日飞升!”
杨白老浑身是伤,自然也不肯远行,也走上前去劝道:“朱仙人休要一意孤行,有道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亮哥说得头头是道,朱仙人若是强自要出兵,恐失了民心,到时候引得民不聊生,生灵涂炭!与暴君何异?所以,老夫斗胆,奉劝朱仙人还是以大局为重,且休息个把月,那又何妨?”
关二爷是个好战分子,不待朱月坡回话,便抢跳出来反驳道:“有道是兵贵神,这打仗方面的事儿,洒家可是行家。今日出兵正是顺应天命,趁其不备,攻其不意,一鼓作气将大马哈部落拿下,才是王道!”
于是乎,下面立马分成两派,一边是以诸葛亮为的文官,提倡休养生息,待到兵强马壮,方可起雷霆般的攻击;另一边以朱月坡的结拜大哥关二爷为主,主张闪电战。两拨人马如同现代的辩论大赛成员一般,整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你说你对,我说我对,争得不可开交。
最后朱月坡实在没辙了,只得把脚一跺,手指对诸葛亮和关二爷点了点道:“你两个休要争闹,且出来,我有话说!”
两人出列,朱月坡嘴里吐出两个字:“猜拳!”
二人点了点头,猛的一个后跳,和对方保持两米左右的距离,一脸凝重,围绕着朱月坡走起了步伐,下面的人一颗心顿时绷得紧紧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薛仁贵一脸凝重的道:“好浓重的杀气!”
良久,两人同时站定,一起开口叫道:“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飞呀,飞呀。。。”
然后当着大家伙儿的面玩儿起了石头剪子布,下面顿时雷倒一片。最终关二爷还是技高一筹,与诸葛亮酣战半个小时有余,最终以大石头杂穿了诸葛亮的破布。
关二爷很是无耻的哈哈大笑道:“啊哈哈哈哈!老爷赢了!你那布包得了洒家的拳头?哼,不自量力!”
诸葛亮满脸愤怒,拉着朱月坡道:“朱仙人,你看这厮好生无礼!他不按规则说话!这明明就是我赢了!你快制裁他则个!”
朱月坡也有心出战,自然不会顺了他的意,斜着眼睛上下打量诸葛亮一番,看得诸葛亮心里毛,尼玛!那眼神儿分明就是在打量牲口嘛!诸葛亮很想开口大叫:m逼的,老子可是活生生的人!
朱月坡满脸不善的说:“你的意思是我包庇他了?恩?别否认!别解释,我是仙人,不需要解释!你心里想的我难道会不知道?”
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诸葛亮也不敢回嘴,但还是兀自强辩道:“这不公平,方才不是说了三打二胜么?不行,还有两把!”
朱月坡把脸转向关二爷,关二爷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指着诸葛亮道:“既然洒家给你面子你不要,那就休要怪洒家了!来来来,洒家要你输得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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