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不该万不该,本来朱月坡没打算趟这趟浑水,毕竟混混也是人,也需要过生活,这收保护费也在情理之中,但偏偏这伙人忒不晓事,别的桌子不拍,偏偏拍到朱月坡这一桌。 那面方才出锅,特气腾腾怎是一个烫字了得?再加上朱月坡口味重,辣椒放得多,这一拍,那红通通的汁水恰好溅到眼睛里。
朱月坡登时出一声惨叫,踉踉跄跄直奔水龙头而去,而旁边方才摸着面碗,便被打翻的杨广登时急了,哪里管你是混混还是城管?焦躁起来,劈手揪住一混混的背心,嘴里喝道:“朕乃九五之尊,你是何道理,安敢打翻我面?”
混混一愣,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自称是朕?草!真当他是皇帝了?当下打掉杨广那沾满面汤的咸猪手,往后一跳,指着杨广叫嚣道:“你这老畜生!哥几个打翻你面是看得起你,没事儿别Tm找削!滚一边儿去!”
正如杨广嘴里所说,他乃九五之尊,什么时候受过这等鸟气?登时大怒,托的往屋外一跳,把手指几个混混叫道:“你等刁民,打翻我面便罢,如今却把言语来伤我!端的是吃了大虫胆了?我不与你们多说,都出来说话!”
混混都是欺软怕硬的主,见杨广一个人还如此嚣张,几人登时大怒,也顾不得什么珠子,纷纷从裤腿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二话不说便朝杨广奔了过去。
杨广哪里想到这些刁民还暗藏杀机?顿时大惊,连忙扯着嗓门叫道:“快来护驾!有歹人要行刺寡人!”
柳下惠是和他一起过来的,两人关系还算不错。当下也不知道柳下惠哪根筋不对,筷子往地上一扔,抄起一根条凳便杀了出去,横在杨广和混混中间,本待是喝退一干不知天高地厚的刁民,以逞威风,但没想那混混不由分说拿刀便砍,柳下惠急忙用条凳来挡,嘴里叫道:“且莫动手!我有话说!”
混混哪里肯听?为那染着白毛的青年道一句:“我听你说个J.8毛!”,手里的西瓜刀再次挥出,直取柳下惠胯间。
这一刀要是捅得实,柳下惠估计就真的会坐怀不乱了。就在这千钧一之际,混混只听得后面有人道一声“着”,心道有人暗算,急忙收刀,两手抱头往地上一蹲,等了半天,哪里有什么暗器袭来?白毛登时大怒,把手往关二爷方向一指,对另外几人喝道:“过去两个赶人!其他的,给我砍了这俩贱人!”
分出一红毛和绿毛,白毛领着剩下的几人一起朝柳下惠扑去。看着那寒光凛凛的西瓜刀,柳下惠心里那叫一个拔凉拔凉的,当下哪里还顾得上杨广?把手里的条凳往空中一丢,大叫一声“饶命”,然后围绕着街边的一棵大树转起圈子来。
杨广见白毛来得凶了,哪里还敢嚣张,当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怪叫一声,将身边那辆人力三轮一推,翻身便跑,白毛没来得及提防,恰好被三轮撞中胯间,捂着J.J蹲了下去,剩下两个混混舞着砍刀穷追不舍。最后还是杨广有办法,见街边有一地洞,想也没想便跳了下去,两混混只得大眼瞪小眼张望。
好吧!他们承认,砍了这么多年的人,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跳进下水道的,只得往洞里吐了一口唾沫,悻悻而去。
再说那去赶人的红毛和绿毛,两人鼻孔朝天走到关二爷身边,不知为何,绿毛见了关二爷那光得亮的脑袋,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敲了个暴栗,打得“啵”一声,清脆无比,嘴里赞道:“好圆的光头!”
关二爷是何许人也,岂容他两个混混在面前放肆?被人敲了脑袋,登时怒火中烧,跳将起来,抄起桌上那碗面,劈手便将面碗扣在绿毛脑袋上!那姿势如同乔丹扣篮一般,再加上那强横无匹的力道,绿毛登时被扣得眼冒金星。汁水溅了一身。当下惨叫一声,蹲地上揉眼睛去了。
红毛见光头瞬间便放倒绿毛,心中忿怒,拈着西瓜刀,劈手望关二爷那圆乎乎的脑袋便剁!关二爷一个侧闪躲过,就势一个后撩踢,红毛哪里抵挡得住?面门上正中,扑的被踢翻在地,还没来得及挣扎,但见一人披头散,双眼红赤,从厨房里本来,一屁股将其坐住,举起拳头如同武松打虎一般,便是一顿猛揍。
那人仿佛和红毛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地,一对拳头专管没肉的地方砸,红毛吃打熬不过,连忙哀声讨饶,那人尚不解气,怒道:“你这厮,老爷不曾惹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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