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
福九一看自己最忠实的大靠山来了,立时凄楚楚的挂上两颗金豆豆,憋着小嘴,脚都不下地,只是扭着胖乎乎的小身子,伸出两只小手朝着老祖伸着,委屈的求抱抱。
薛鼎天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难受的将自己的心肝宝贝抱了起来:“这怎么还掉了金豆豆了?是谁欺负我们福九了?”
边说着,便抱着福九一起坐在萧韧熙的身边。低头看了一眼依旧紧闭着双眼的萧韧熙,薛鼎天的脸上迅速的闪过一抹阴霾,但是却转瞬即逝。
福九立时抓着太爷爷的白胡子,眼睛也委屈,鼻子也委屈的撅着小嘴,开始说自己的历险:“我,我在门口看见一只小白白。然后,我就自己去抓小白白。在廊子那里,三个坏人抓到了我的小白白。然后,然后,他们就把我的小白白给使劲扔到荷花池子里了!”
想起阵亡的小白白,福九立时伤心的又开始哭起来。
薛鼎天赶紧抱着安慰,顺便问着站在一旁的孙子薛鸣凡:“小白白是什么?”
薛鸣凡极其无奈的低声回答:“上次是只波斯猫!这次,我们也都没看见!”
薛鼎天非常严厉的瞪了一眼薛鸣凡,害得薛鸣凡赶紧低头,好像他不知道小白白是件多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似的。
福九的话说的和绕口令似的,但是却陈述的非常清楚,只是,她还没说完。抹了一把眼泪鼻涕,接着指着床上的萧韧熙继续说道:“后来,漂亮哥哥来了,把三个坏人打跑了。他说我太小了,掉河里会危险。所以,就自己下水去救小白白了。可是,过了好久,哥哥也没上来。我后来说不要小白白了,可是哥哥也没上来。我怕死了!然后,然后,爹爹就来了,哥哥被救上来了。可是,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想起这里,福九真是又担心又害怕,委屈极了,不由得靠在老祖的怀里,放声大哭。
薛鼎天真是被哭的心也疼,肉也疼。抱着福九又是摇,又是安慰,又是着急的,不由得火烈的性子就冲着下面的儿子孙子、侄男弟女、学生属下的又开始大骂:“一群人呼啦啦的说是给我过寿,连两个孩子都看不住!这今天要不是萧家大公子救了福九,这福九要是落在水里出了事,你们是要我活还是不活?你们就是看着我古稀之年多疼了几分这个重孙女,便心里不是滋味的琢磨着害死我们祖孙两个。等我死了,你们好着急忙慌的把福九给我嫁出去,就一了百了了。不占着你们的地,不碍着你们的眼。你们这样的心思,难道我就不知道吗?”
说着,老爷子似乎也难过了起来,抱着福九眼泪都快下来了,好像这事和真的似的,嘴里还念叨着:“都怪老祖啊,成了人眼中钉肉中刺了,让我们阿九也跟着受罪。这大寿还过着什么意思,趁早去见先皇,也一了百了了!”
立时,薛家从掌门嫡子薛朗开始,所有的薛家子弟呼啦啦的跪了一片。连着外姓的门人弟子,将军属下也都跟着跪下。
薛朗觉得伺候眼前的一老一小比当朝廷的兵马大元帅还难。
薛朗跪在地上,躬身叩头,声音忐忑的说道:“父亲说这样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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