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情况有些不对啊...”或许是胜利来的有些过于容易了,一直陪在速仆折身边的那个头目忍不住皱眉道。
其实不只是他,就连速仆折自己也觉得不对。“是不是胜的太简单了些?”
就算青州军再怎么没用,也不至于只坚持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败了。
“而且将军请看...”指了指前面正朝南方退去的青州军马,那头目开口道。“这些汉军虽然在败退,却退而不乱,族中子弟冲了好几次,始终没法把他们给冲散了...”
骑兵可不只是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上轮流抛射而已,更多的则是在这么做的同时,寻找军阵的薄弱处或者是连接处进行冲击。眼下青州军败退,可以说是最佳的追击时机,偏偏青州军却是退而不乱,几次冲击都没有奏效,这就难免会让人有些怀疑了...
——————————分割线——————————
环首刀从对手的脖子上抹过,一泼鲜血溅在了孙观的胸前,把本来是黑色的鳞甲染成了暗红色。
看着对手从马背上滚落,孙观喘了口气。就在这时,又一个乌桓人乱叫着冲了上来。
孙观硬憋着一口气,架住了对方的刀,然后顺势踹了过去。不想那个乌桓人的马术要比他好上许多,非但没被踹下去,反而把孙观推了一下。动作一乱,手中气力大减,孙观手中的刀被压了下来,肩膀上顿时多了一道创口,要不是有鳞甲阻挡了一下,只怕就连肩膀也会被对方斩断。
那乌桓人也知道孙观是这支汉军的将领,已经杀了许多个乌桓骑兵,顿时大喜的举起了刀,狞笑道。“大功是我的了!”
不想就在这时,一杆长枪从他的胸前穿过,不等那个乌桓人回头去看是谁杀了自己,身体已经从马背上倒了下去。
收回长枪,就见一员小将担心的看着孙观,孙观身上已是遍体鳞伤,先前肩膀上的创伤只是比较严重的一处而已。“将军,没事吧...”
“没事...”摇了摇头,看了看肩膀上的伤口,孙观呼了口气,还好有鳞甲挡了一下,伤势并不严重,不然他的军旅生涯只怕就要暂时告终了。
撤退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尤其是在敌人追击的情况下,如何才能不让诈败变成真正的溃败更是难上加难。毕竟这次追击的不是往日剿戮的黄巾乱军,而是乌桓人,步军被骑军追击本来就危险,对方的数量还要比他多上许多。
何况这次负责诈败的青州军里,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北海军马,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从各郡抽调出来的,久疏战阵。要不是几次乌桓人动手,都被他拼死给杀了回去,只怕现在早就从诈败成了真败,到那时,怕是真的就要伤亡惨重...
但是几次三番下来,就算是以孙观的武艺也是遍体鳞伤,尤其是肩膀上的伤口更是要命,弄得孙观的武艺大减,有几次甚至差点遇险,多亏有身边的亲卫相助,却也是险象环生。
“将军,孙将军那边形势紧急,要是再迟疑下去...”距离鬲城不远的一处密林中,一个军官对着周仓急道。
孙观跟管亥乃是严绍起家时的班底,尽管如今北海军马多以太史慈为首,孙观跟管亥在军中也多有影响力。尤其是孙观,可说是军中除了太史慈外唯一的将才,又有资历在身,如今形势危急,下面的些军官自然焦急起来。
周仓的脸上也是面带难色。“不行,仲台他们距离此处还有段距离,若是这时就冲上去,只怕会惊扰了乌桓人,对主公的大计不利...”
“但是孙将军那里!”
“这个时候,也只能是相信仲台了...”周仓平静的道,只是他握着刀柄的手,却显示出他的心情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平静。
毕竟谁都清楚,步军被骑军追击究竟有多危险,这次充当诱饵的青州兵马又多是乌合之众,如果谁真的被乌桓人冲散了,也绝算不上是意外。
好在没过多久,就见孙观率领的军马已经到了近处,尽管形势危急,终究还是没有彻底的崩溃掉。
“好,儿郎们,跟我接应孙将军!”一挥大刀,周仓对着身边的士卒激喊道。
远处正追杀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