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宁岸偷笑,拉着祝南浔上了楼。
陆西源回头看她们的背影,宛如一对双生花,走在太阳底下神神气气,格外动人。
这要是趟普普通通的旅途,该多好。他还是第一次拉这么漂亮的两个姑娘。
“麦蒙,你过来。”他边想着边把麦蒙叫过来。
人要走了,跟踪器得处理。
他们停了好几天,放跟踪器的人却没有任何动静,他琢磨不透,很不踏实。
有人去穷达的家里打听过他们的行踪,不是宋家的人,也不是装跟踪器的人,眼下的境况大概叫四面楚歌,那些蛰伏了八年的阴谋和*马上就要出动。
他已经嗅到了气息。
“哟,一年不见,阿舍儿脾气又见长了嘛。”
祝南浔听到楼下的声音,勾了勾嘴角对宁岸说:“都收拾好了吧,我们要出发了。”
宁岸往楼下看,院子里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他头发有些长了,遮住了一边眼睛,胡子也有些凌乱,好在有副好皮囊撑着,邋里邋遢却有种沧桑的味道。
“请问这位先生是来要饭的吗?”阿舍儿毒舌回击。
宁岸“扑哧”一声,笑了。
“我送了人去西宁,又回青海湖交代店里的事情,听到你这边出了事,立刻又赶过来,你们可真没良心。”
程诺边说边往屋子里走,陆西源见他走过来,对麦蒙说:“找把剪刀来吧。”
“你想干啥?”程诺听到剪刀,急了。
“你头发该剪了。”陆西源嫌弃地看着他说。
程诺甩了甩刘海:“青海就没有手艺好的姑娘,这头发不剪也罢。”
“让阿舍儿给你剪。”陆西源说。
程诺翻了个白眼,表示拒绝,他又问陆西源:“伤哪儿了?还能活几天?”
“勉强喘着气,就等你来,见你最后一面。”
“你的女人呢?”
对于程诺这张嘴,陆西源早已见怪不怪,他没打算理会他这个问题,但祝南浔却正好下楼来。
“说曹操曹操到,几天不见,祝小姐还是那么风尘仆仆啊。”
程诺是指每次见她,她都在四处辗转。
祝南浔上下打量程诺:“说到风尘仆仆,我可比不上你,程先生,□□带了吗?”
程诺这才想起上次分别时说好要报销的事情,拍了拍头:“哎哟,忘带了。不过人我可是安全送到机场了。”
祝南浔耸耸肩:“谢了。”
“喂,那饭总得请一顿吧?”
祝南浔没理他,冲楼上喊:“宁岸,你快一点。”
“还有人一起?”程诺问。
话音刚落,只见宁岸背着她的画板下了楼。
宁岸个子娇小,浑身充满灵气,见楼下几个人都看着自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嗨,美女!”程诺跟她打招呼。
宁岸笑着点点头,然后走到了祝南浔的身边。
“谁要剪头发?我才不给他剪。”此时阿舍儿招呼完包间里的客人,走了出来。
程诺不屑:“我也没想让你给我剪。”
“那就继续丑着吧,我们出发。”陆西源说。
一旁的宁岸却示意祝南浔她会。
就这样,宁岸帮着程诺剪了头发。
整个过程里,程诺一句话也没有说,只觉得宁岸的手指很温柔,灵巧的从他的头发里穿过。
他其实并不是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只是没有了那个人,他的头发就总是不肯给别人剪。
以前,“飞燕草”总是帮他修头发。
“程诺哥还是挺帅的嘛。”麦蒙说。
“废话,哥好歹也是青海湖最帅的男人。”
“真不要脸。”阿舍儿说。
程诺回:“阿舍儿,毒舌的姑娘可不招人稀罕。”
阿舍儿看了陆西源一眼,眼角低垂:“稀不稀罕的,又有什么大不了。”
说完她进屋拿了一包药递给祝南浔:“记得给他换药。”
然后她便一个人上了楼。
“恭喜你,又k.o一个情敌。”程诺对祝南浔说。
祝南浔看着阿舍儿的背影,在心里说了声谢谢。
这是个可爱的姑娘。
“麦蒙,昆达要是来找麻烦,你应付得了吗?”陆西源问麦蒙。
麦蒙胸有成竹:“放心吧,我们就是开店的,别的什么也不知道。”
麦蒙果然机智。
“行,顾好家,录取通知书来了告诉我。”
麦蒙点点头:“陆大哥,程诺哥,祝姐姐,你们一路走好,宁岸姐姐,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