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这一切来得太快,从那两个男人进屋,到她来到旅馆里,前后不到十分钟,她实在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前台的服务员问她要住店吗?她才点点头。
办好了手续后,娅蕾进了自己的房间。
进屋之后,娅蕾觉得浑身的关节疼痛,并伴随着浑身发冷,她和衣倒在床上,将所有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可是还觉得冷,她缩成一团,脸发烧,心发冷,头发昏,但脑子还很清楚,她知道自己病了!
原来,她连惊带吓出陈家大门的时候,竟然忘了穿上王小君的大衣,短短的十几分钟路途,没能抵挡得住北方凛冽的寒风。
她病倒了!
娅蕾躺在床上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可是不久浑身酸痛,打她搅醒,不一会又打起摆子来,整个身子就象坐在了发动机上,颤得她的牙根发麻发酸。
经过一天从南到北的折腾,娅蕾已乏得睁不开眼睛,连给自己倒水的力气都没有,真想大睡一觉,可是摆子一发作,她就缩成一团不停地发抖。
她只有趁着两次发作的间隙睡会儿觉。
这一晚上娅蕾不知道是如何熬过来的,到了黎明时分,身体好像关了发动机般地安静下来,身子骨也像散了架一样乏力。她的内衣、内裤、头发全部象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只有此时,也许是折腾够了,也许是她的体力消耗尽了,她才静静地睡着了。
二、
娅蕾的感觉不错,她出门时看到的停在楼旁边拐角处的那辆小轿车,正是陈放停在那里接应陈山的,陈山他们仨人出了楼门,立刻就钻进了那辆轿车里,一进轿车,陪陈山的建兵兴奋得哈哈大笑,像是完成了一件惊险刺激的冒险似地快乐。
陈放马上嘘了一声说:“轻点,有人出来了……咦?这不是小芳吗?这个女的是不是?”
陈山没有回头看,若有所思静静地抽着烟,建兵对陈放道:“是她!是她!”
“不好!快低头,她往这边看了。”他们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着娅蕾揪着衣服的前襟,缩着脖子打车旁经过,一路上风不断将她的头发吹起,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
“刚才进屋,我实在憋不住,真想笑出来,没办法只好直眉瞪眼,凶神恶煞冲她走去,先镇住她再说。”建兵笑着对陈放道。
“我也差点笑出来,不过这女孩儿受惊不小。”
“好家伙,她的个头不小,跟我差不多高。”
“长的漂亮吗?”陈放问。
“挺漂亮的,五官很美,也很秀气。”建兵和那帮凶一叠声地说道。
“她的眼睛又大又明亮,很美,我不敢看她第二眼,她的眼睛很厉害,怕是再呆下去就被她看穿了一切。”
陈山此时却轻描淡写的给徐永城打着电话,问他现在在干什么?
徐永城正在和一帮朋友找一个逍遥的场所,陈山说:“怎么不找谢红。”
徐永成说:“她那个夜总会早腻了,想换个口味,找个新鲜的地方。”
徐永城问陈山正在做什么,陈山说他也没想好去哪儿,俩人约好,找好了地方,再互相联系。
陈放问陈山去哪儿,陈山说:“到远处找个酒吧。”
陈放带陈山到他的那帮狐朋狗友常去混的酒吧。
刚坐下没多久,徐永城又打电话过来,告诉陈山,他们已进了一个夜总会,让他逃命般地赶来。
三、
这天晚上,陈山心情很轻松,与徐永城带来的小姐们从头唱到尾。
徐永城看出陈山今天很反常,问陈放出了什么事情。
“刚赶走了一位从海口过来的狐狸精。”陈放将简单的过程连比划带说笑得覆了一遍。
徐永城听了也开怀大笑,说:“海口来的女人没几个好东西,尤其是有些姿色的,见的世面都很多,肯定不把男人放在眼里。来老陈,干了这杯酒,让那个什么从海口来的女人滚到九宵云外去吧!”
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陈山就忘了与刘娅蕾见面相亲这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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