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冬艳马上给小梁通电话,小梁听了冬艳的问题,不耐烦地说:“吃饱撑的。”
但小梁还是想了想说:“好像是九一年上半年,好像是。”他想起了娅蕾被张家兄妹俩打同家门后,就是躲在了自己和姐姐的出租房里,那出租房好像刚租下,就是九一年年初的时候嘛。
这样娅蕾和冬艳计算出来,张若琳的孩子出生日期应该在九二年的二三月份,按“十月怀胎”的说法,张若琳怀上这个孩子应该是九一年的五六月份。记忆的片断这样的接近,五月份这个片断是重叠的,冬艳和娅蕾都沉默了。
冬艳问:“他们在这期间,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吗?”
“听说,我在你们家住的时候,焕英和张若琳的哥住一个屋子。”
“那,还有没有其它的时间,他们俩人在一起过的?”
娅蕾哭丧着脸说:“有……去三亚旅游的那三天,可是他们是怎么住的我从来没问过。”
冬艳:“这就难怪这么巧合……你也别急。也许真是巧合,也许她觉得在海口碰了一鼻子灰,回去就找了个男朋友呢。回去后跟别人马上怀孕也是有的。”娅蕾没说什么挂断了电话,就给焕英通了话,让他马上回来。
这天晚上,焕英都向娅蕾坦白了一切。
这个孩子的缘由,一切都是因为那次焕英带他们兄妹环岛游……
三、
娅蕾听完这一切脑子一片空白,这个孩子的存在,焕英整整瞒了她快两年,这两年中,她满怀希望憧憬着跟焕英的未来。
可是……当这一切都破灭时,她只骂了他一句话:你是个流氓,你给我滚。
焕英不为自己争辩一句,他相信时间能治愈一切,让她慢慢消气再说。
头两天俩人谁也不理睬谁,娅蕾下班也不回来,在外面疯够了才回去睡觉。还绝不让焕英上床,将他赶到沙发上或者另一个房间过夜,焕英知错,非常听话地惩罚自己。他给张若琳那方留足了钱,尽量避免去龙舌小区6号楼。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这天的下午,娅蕾给焕英打了个电话,焕英一听是她主动打来的,有些受宠若惊,张口就叫了声:娅蕾!他们过两天就走。
三、
几天后,冬艳给娅蕾来了个电话,因为焕英就在身边,娅蕾不好跟她多说什么,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焕英早已经猜出来,向娅蕾报告张若琳带孩子到海口来的一定是梁冬艳,就不太高兴说:“你认识的那些人都是什么朋友啊!有什么好啰嗦的,浪费电话费。”
娅蕾知道他为什么烦冬艳,说:“你别牙疼怨脚。你如果不喜欢她,不搭理她好了,我不是也没拦着你偷偷约会曹击亮吗?”
焕英阴阳怪气地说:“你的酸劲也太大了,女人的醋吃,男人的醋也吃。”
娅蕾一拍桌子说:“他算什么东西,还配我去吃他的醋,我得罪他怕什么,有你那个好老婆,屁颠屁颠得去认什么大伯子,就想哄别人叫她一声弟媳,表明她是你肖焕英的老婆这就是你好兄弟做的事儿,一个大老爷们掺合些家长理短的事非,他还是男人吗?口口声声称自己是个男人,他配吗?他就是个娘们儿。你当是我不知道?曹击亮找你不敢把电话打到家里,怕我接着,彼此难堪,他让什么小如意、二尕来电话,你一接他的电话,就好象接到亲爹的电话,拍了屁股就走,你打量我不知道?现在终于好了,曹击亮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焕英苦恼地说:“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一提此事,焕英理亏不说话。
娅蕾却越说越气;浑身冰凉身上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