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问:“任云在我们自己家还在你哪儿?”
云展告诉他,是在他们自己家。
陈山告诉云展,上午还在三亚,中午办完事后,就往海口赶,路不好走,所以七点才到海口,没有赶上直飞北京的末班机,这才先飞到广州再飞北京。
任云一直在等着陈山,夫妻见面后却默默无语。
陈山不断地搓自己发木的脸。
陈山临睡觉前对她说:“老婆,好吧!我回到你的身边了,你别担心了。”
连续赶路的陈山实在是太累了,说完这句话就睡着了。
陈山就像个自以为是、自作多情的傻男人,躺在任云身边放心大胆的睡了个长觉。
夫妻俩一宿无话,睁眼就到了中午十二点。他们俩人收拾一下就到了云展家。
今天小慧做了一大桌的好菜,专门招待姑爷的到来。
陈山吃完饭就出门办事。
小慧问任云:“这下不哭了吧,瞧你那天没出息的,想老公想到都流眼泪了。”
任云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她一直想晚上怎么躲避陈山的纠缠。
这天晚饭后,陈山趁别人不注意给小慧使了个眼神,他和小慧进了里屋,他问:“她到底怎么了?”
“你们俩没谈谈吗?”
“昨晚到家太晚,没来得及,你认为,她到底怎么了?”
“嗨!我觉得她可能真的想你了,才发这么大的火,虽然你把她的生活安排得衣食无忧,可她还需要个丈夫在身边啊。要不然你让她过去,你那边也需要个女人。
陈山无奈地叹气说:“这次回北京是她自己要求的,海口太热,她受不了,成天在空调屋里待长了,人也不舒服,又没有亲戚朋友,比较孤独。我何尝不想让她和孩子在海口,可是那边的教育质量也成问题,没有条件比较好的学校,孩子不在身边,她又想孩子。唉!我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要不然让她在忍耐一年半载,等这个项目做完了,有了房子,你们也可以过去,她就不寂寞了。”
晚上七八点后,陈山和瑞瑞聊了几句,他突然感觉孩子长大了,是要考虑怎么安排她们母子的问题。
四、
他们回到自己的家后,陈山问任云:你说吧,那天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你不是也发那么大的火嘛。”
“不能这样讲,你先挑起的事端嘛!”
任云也觉得理亏不说话了。
陈山望着她笑着说:“你是一个折腾精,非得把人折腾死了再说,我本想昨天赶得急,身体太乏,在海口歇一晚上,今天回来正好能对付你。就是一天都等不及了。走!咱俩进屋说。”
陈山说完就去拉任云,任云把自己的身子死死的往下沉,陈山一没拽动说:“咦?怎么啦?几天没见胖成这样。就像沉在湖里的铅块拽都拽不起来。”
但是到底是女人,任云的力气抵不过陈山,被陈山一拽俩筋斗拉进了卧室。
任云急了说:“你轻点好不好,你看我的胳膊被你抓青了。她借题发挥甩脱了陈山的手,气鼓鼓的坐在床上,陈山要碰她,她就给陈山一脚……。
陈山第二天就走了,他和从北京请的几个策划人一起飞往海口,任云去机场送行。
陈山进候机厅,临分手的时候搂了一下任云,又抚摸了一下任云柔软的乌云,挥手进了检票口。
任云望着丈夫的背影,发现陈山这次回来对她格外的温柔体贴,以前在分手的时候从来没有那样搂过自己。
夫妻可能生活在一起久了,两个人会有心灵感应。俩人之间的任何一个小小的改变,或多或少会呼应对方的敏感区域,只是当事人一时半会不知道这种呼应的实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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