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自从任云跟张大陆冲破了那层界线后,两个人发展成了地下情人,他们品尝着偷情带来的快乐,可是任云心里明白,这种快乐是见不得人的,有一种罪恶感沉重地压在她的心上,可是处在这种情感旋涡里的女人,有一种饮鸠止渴的决绝。人生一场难道不该做一些荒唐的事情吗?哪怕是不道德的,哪怕是背叛的。让生活拐一个小弯儿,让感情信马由缰,这也是一种刺激的体验。
任云就是在罪恶和享受之间摇摆不定,当她意识到自己是陈山的老婆时,内心的罪恶感令她不敢照镜子直视自己的脸庞。当她跟张大陆在床上翻滚逐浪时,她觉得什么都抛弃也不愿意放弃这种刺激。
小慧凭她女人的敏感,感觉到了任云和张大陆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她熬了一段日子后,不得不旁敲侧击云展。
小慧先从一则新闻说起。
这条新闻说的是一位发了财的老公在外面畜养二奶,与发妻离婚,原配夫人得不到赡养费的事情,她最后又重重的加上一句说:这是发生在深圳的故事,南方城市这种事情多,海口也一样。
云展没有吭声。
晚上,俩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小慧又说:“陈山为什么总不把任云接过去,别是他在海口有什么女人吧?”
“你们女人怎么就这么小肚鸡肠,尽往那上想,陈山不是干事业吗?”
“干事业也不能不要老婆!你这个当哥的也不好好想想。男人不能有钱,女人不能有闲,你看任云现在闲得无所事事,孩子也不管,老公也不管,非得闲出事请来不可。她成天和张大陆在一起……,你就没有感觉?”
云展不爱听,生气地说:“闭上你的嘴,任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知道。”
“好好好,我说错了,我不该败坏你妹妹的名誉,我该掌嘴。但是你最好把任云劝回海口,他们以后在海口出什么事情,就没咱们的责任,不要……你和陈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小慧在丈夫面前的一番鼓动还是起作用的,云展这才给陈山拨通了电话。
二、
过了几天云展坐不住了又给陈山通了电话,这次通话却是云展主动行为。
事情是这样,这天傍晚,小慧让云展去任云处拿保温桶,因为这天任云给家打过电话说不回来吃饭了,这保温桶,小慧第二天要用它带午饭。
可是,出去不一会儿云展就回来了,但却空着手,不见保温桶,小慧就不高兴地说:“怎么让你办点事都做不好。”
云展把小慧拉进屋,可是却坐在床上不说话,小慧问:“出什么事情了?”
云展还是愣愣的。
“你……看见他们俩在一起了?”
“我看见他进楼洞了。”
“看看看!我说怎么着,你现在也信了吧!”
“你瞎吵吵什么,什么又被你说着了?你多能。”
小慧转身要走:“那你把我叫来干什么?谁管你们家这点破事。”
“你干吗干吗?你说什么呢?什么破事。”
“不是破事?不是破事,你急什么?到现在你也觉得严重了?”
“得得得,你知道什么。”
“你也是窝囊,你就应该跟上去,把张大陆撵走。”
“我怎么说,撞在一起脸上不好看,任云要是跟我闹起来怎么办?”
“你就不怕以后见了陈山脸上会不会好看?她任云如果心里没鬼,她闹什么?你心里明白出了什么事吧?”
三、
云展和小慧两口在卧室里,压低嗓子子吵到最后还是决定给陈山通电话。
云展还是那些话,劝陈山把任云接回海口,也说给瑞瑞一个完整的家。
陈山问家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云展说没什么,一切都好。
陈山放下电话后,心里一直在想云展几次打电话的目的。
他怀疑是不是有人看见他在海口跟什么人在一起,有风言风语传回北京了。
他有点坐不住了给云展拨通了电话,他问:“任云怎么啦?”
“没什么呀!挺好的。”
陈山又问瑞瑞怎么啦,云展也说没什么,挺好。
陈山又拨通了任云的电话,任云正和张大陆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缠绵着,电话铃声在深夜里出奇的刺耳,任云下了一跳,赶紧找了件衣服穿上,一接正是陈山打来的,陈山问她:“怎么还没睡?”
“哦!刚躺下,正要睡觉。”
她问陈山为什么这么晚打电话来。
陈山说他正准备考虑把她和瑞瑞接到海口,一家人像像样样的在一起生活。
任云听了这句话觉得特别突然,只好说:“一切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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