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西摩路往北走,在离太平花园不远的地方有一家春风旅馆,其实就是为野鸳鸯们提供服务的情人旅馆。****难耐的董金涛早已把地下工作的警惕性抛到了九霄云外,跟着那个名叫“阿莲”的暗娼在春风旅馆开了间房。
房间很小,仅一床、一桌、一椅而已,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子霉味。一进屋,董金涛先四下检查了一遍,在确认屋内没问题后,又拉开窗帘往外窥探了一番。
填饱了肚子的“阿莲”此刻也来了精神——战乱年头,干她们这一行的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外国人能跑的都跑了,有钱人能溜的都溜了,日本人嫖*娼从来不给钱,黑帮分子嫖完了还要收保护费——她已经好几天没接到客啦,因此肚子也饿了一天。而今天这个胖子看起来很富态,起码是个跑单帮的小老板,弄不好是条搞走私的大鱼,她决定使出浑身解数来吊牢他——给自己弄张长期饭票、那个年头做妓女的都梦寐以求的长期饭票!
“不要这么紧张,这里很安全的。你老婆肯定找不到!”阿莲亲昵的从身后搂定了董金涛。
董金涛掰开她的手,转过身搂住她的双肩,又一次端详她:小模样还行,虽然有些憔悴,不过姿色还过得去,特别是她的胸脯挺、屁股大,床上的感觉自然差不了。尽管“阿莲”的相貌不能和那个只见过一面就让他念念不忘的佘曼诗相比,但“阿莲”身上的那股子风骚劲却也足够让他心动了。
阿莲正想着施展自己接客的第一招“妩媚诱惑”时董金涛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三下五除二,俩人的衣服已全体牺牲。继而董金涛在阿莲的脖子、肩膀和胸脯上又动用了舌头和牙齿,弄得阿莲疼痛不已。
没有什么前*戏,更没有别的准备活动。阿莲甚至来不及引导他,董金涛已经很粗暴地开始了。他的动作有一点笨拙,却绝对生猛。
这哪是嫖*娼?简直就是施暴!
“啊哟……轻点……你弄疼我了!”阿莲细声细气地央求着。
她刚刚意识到自己猜错了。这人的老婆肯定不在上海,或者这人压根就没老婆。否则的话他不会这么饥渴,动作也不会这么生疏,就好像十几年都没碰过女人似的。
董金涛“嘿嘿”地冷笑着,丝毫没停下来的意思,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头,继续一波一波疯狂地干着自己的事。
“这床又小又硬,哪比得上家里我睡的那张大床!”董金涛心想,“要是把这女人弄回去干就好了。”想归想,他总算还没扔掉地下工作最后的一点警惕性,“不行,这样做太不安全了。”
“真是比老外还要强壮!”阿莲赞叹着,接着便拉长了声音呻*吟起来——这不是妓女职业化的床叫,她是真的很满足。
这一夜,楼下值夜班的伙计被楼上的床叫吵得心烦意乱,一夜都没睡好。
他用上海土话骂着:“真来三,足足搞了一个晚上!幸亏今天店里没其他客人,否则岂不是要闹翻了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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