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受。”
“什么,你的感受?你不就等着我来嘛!像我这么生猛的男人你难道感受不好吗?”董金涛满不在乎地说着,两手再度不老实起来。
“好……好……好,你真勇猛。”阿莲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一边大声地吟唱起**最擅长的歌谣来。
董金涛一边在阿莲的肌体上用洪荒之力横冲直撞,一边又赞叹不已。
阿莲的头向后仰起,随着他似乎永不停息的进展,两朵红云浮上了她的脸庞。
一番酣战之后,阿莲歪着头问道:“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吧?”
“早就是了,怎么啦?”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总不见得老是让我叫你威猛先生吧?”细心地阿莲随手拉过那个破胸罩为董金涛擦去额头的汗水。
董金涛的心神一荡,除了他的母亲,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对他如此体贴过。他不由得心一热:“你就叫我金涛吧。那你叫啥名字呢?”
“我叫苗翠花,花名阿莲。”
董金涛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上海女人的名字都很好听,没想到你的名字也这么老土!”说着他用脚勾开阿莲并着的双腿,又一次以下省略若干字,“不过你的床上功夫倒是不错的。”然后,他用舌尖舔着她的以下省略若干字,冷不防一口咬在她的以下省略若干字上。
阿莲立刻痛得叫了起来:“哎哟,你不好轻点嘛?昨天被你咬的地方才结痂,怎么今天又咬啦?”
董金涛“嘿嘿”地笑着:“快说,你是哪里人?家里还有哪些亲戚?怎么会干上这行的?”他终于想起自己必须搞清身下这个女人的背景,虽然喜欢上海的奢麽生活,但他也不想糊里糊涂的成为敌人的阶下囚。
阿莲正处在无尽的愉悦之中,除了“呵呵”的呻吟,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董金涛一边奋勇前进,一边又咬住了她另一侧的以下省略若干字:“快招,不招我就咬啦!”
阿莲欢畅的娇吟着,这床叫的本领是干她们这行的基本功,而她床叫的功夫在众姐妹里尤为出众。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愿意接纳自己的有钱男人,当然叫得更加卖力。不过她也真的怕欲火焚身的董金涛在自己身上乱咬,只能老老实实地开始“痛说家史”。
……
为了不引起负责警戒的日本特务的怀疑,李传晖选择了离加布里埃尔医院不远的一家名叫辣妹子豆花村的川菜馆,他在川菜馆的二楼找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点了几个菜,然后装作不经意的随便观望来仔细观察着外面的情况。二楼临窗的位子恰好可以把加布里埃尔医院的东、北、南三边的情况尽收眼底。他用专业的眼光审视着梅机关的日本特务在加布里埃尔医院周围布下的警戒圈:有层次、有纵深,但没有立体感,所以——有漏洞。
加布里埃尔医院的西侧是北四川路,南边是武昌路,东墙外隔着一条小巷是辣妹子豆花村川菜馆的厨房,北面则隔着另一条小巷与一大片民居相邻。